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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水的旋律(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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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地叮着他,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撕扯着她、在她两腿之间冲撞着、搏动着┅┅她狂乱地想着,这曲子和她体内正在退却的火热的欲流有什麽关系?

「你会高兴的,马克斯,这正是你的真实意图,是吧?」塞雷娜坐在梳妆桌前,懒散地撩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马克斯。「我得承认我相当惊讶┅┅但是非常高兴。我们对这个计划你的新奇的建议有着有着同样的兴趣。」

「嗯,是的,是的,当然。」他心不在焉地随口应着,眼睛盯住她,欣赏着她前後晃动的粉嫩的胳膊。应该把它用大理石雕刻下来,他想,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肘部。

「米卡想单独见她,我想现在陌生人比较容易接近他,我相信你会理解的。我们可以在这儿吃饭,在我的房间或是其他离这不远的有趣的地方,瑟奇会在下午稍晚一些时候把她带到这里来,你我谈谈她的情况吧。」

马克斯着迷地注视着她,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动。

「塞雷娜,昨晚┅┅昨晚没有伤着你吧?」

听了他的话,她忍不住想笑,他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关心和温情。她望着他直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有意回避他的问话,她的喉部有点青肿充血,那是瑟奇欲征服她时留下的痕迹。

她看着镜子里的马克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她今天早上没有叫醒他,也没有让他回到为他专门准备好的房间,相反,令人费解地,她在阳台上同米卡交谈过之後,就去了厨房,她要了个盘子拿回她的房间,她从大厅里摘了朵玫瑰,放在他的碟子上。

忽然她後悔自己有点失态,赶忙答道:「是的,是的,马克斯,你没有伤害我,」她紧接着又补上一句,「现在,我们谈谈弗朗西丝卡,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她是┅┅」

「我很高兴,」他的语调轻松了许多,「我恐怕,因为,我想┅┅我想昨晚我有点颠狂了。」

这话听上去非常滑稽可笑。他的目光,他的声音仍饱含着关注。盛着早餐的托盘放在他的膝盖上,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似乎要把她包容进目光里。

他不可能那麽天真。她对着镜子笑了笑,掩饰住她的不安,「大好了,太棒了,那是令人心醉的疯狂,马克斯。好吧,多说一点弗朗西丝卡的事,这是不是很刺激?你是怎样想出这个妙计的?」

「塞雷娜,我只想谈谈你,谈谈我们。」

血管里的血凝固了,但她竭力克制自己,不使自己的欲望表现出来,她的举手投足还是那麽优雅大方得体。她走向他,灵巧地拿开他膝盖上的托盘,她把被单扯到他大腿上,自己钻进被单里。

他慢慢解开她的睡衣,想把它脱下来,但她用手指挡住他伸过来的手,然後用指尖轻轻摩擦着他的手。

「塞雷娜┅┅」

她轻轻地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他呻吟着,他完全沉陷了。

米卡已同意见她,把她从外面接来。她至少可以在别墅里待上半天。这个女人的说话声轻柔沙哑,但吐字很清楚,这种声音很容易让人接受和习惯。

弗朗西丝卡环视了一下精巧的屋子,前天晚上她没有打开行李,这样就没什麽好收拾的了。她很快地穿上衣服,窄窄的黑色裤子,一件薄薄的黑色无袖丝质T恤,配上宽松的夹克,黑皮靴子。这都是为取悦米卡而穿的,她知道米卡总是穿着黑色衣服,这身黑衣也能衬托出她白晰的皮肤和火红的头发。她扎了扎蓬乱的头发,倾身靠近镜子。

她的眼睛大大的,皮肤雪白。当她小心翼翼地染眉毛油时,她觉得有些紧张。她希望能单独在村子里住上一段时间,好平静一下紧张的情绪,另外她还准备改编一些米卡可能会感兴趣的乐曲。

极度的紧张让她有些焦躁不安。夏娃和萨莉这两个DISC-O公司的星探,还是很容易对付的,她给马克斯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但是米卡┅┅米卡和他们不一样。还有塞雷娜,这个黑发。性感的风骚女人同他形影不离。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恩爱已久的情人┅┅她对弗朗西丝卡的外貌有什麽样的反应?嫉妒?怀疑?

她拿起一本书,又放了下来,她在窗口徘徊着,视而不见地盯着窗外如画的景色。她换过两次衣服,起先她挑了件白色礼服,很快就脱了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腿不好看,便套上一条深紫色的长裙,但看上去又嫌太俗气,她只好无奈地还是穿上第一次挑选的衣服。眼睑膏可能会让她容颜生色。

她听到敲门声,便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制服的高大金发的强壮男於。

「我叫瑟奇,是来接你的司机,」他说着,没等她开口,就迳直走进房间,「这是你的行李?」瑟奇指着床上的箱子,跟睛却盯着弗朗西丝卡的身体。瑟奇粗壮高大的身躯使屋子显得更小,她想,在这个男人顺从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什麽东西┅┅她点了点头。

「是的,请吧,哦不,不是那一个,我可以自己拿小提琴盒。」她忙应道。

坐在豪华舒适的轿车内,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尽量鼓起勇气喝信心,甚至显出在音乐大赛现场上脾睨一切的傲气,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并不能完全消除内心的不安和紧张。她终於,终於可以见到他了,她就要见到他了。

米卡。

小提琴演奏大师。

轰动一时的音乐天才。

她热切渴望的导师,他将成为她的主人,她的指导者,她的引路人,他将教会她如何从琴弦里召唤出激情和欲望。

「到了,请跟我来。」瑟奇说。她沉思着,没注意车子早就停了,瑟奇已替她打开车门,等候着她出来。她跨出车厢,环顾四周,厚实的砖墙,高耸的塔楼,绿茵茵的草地一下子吸引了她的目光,随後,她见到了他。

他站在迂回曲折的拱廊里,随意地靠在一根柱子上,他的肩膀上有一大团黄色的模糊不清的东西。当她走上楼梯时,才看清那是只猫。

「弗朗西丝卡小姐,」他出於礼貌,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但并没有同她握手的意思,「瑟奇,谢谢你。麦迪已把她安排任在『绿屋』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一种深沉浑厚的男中音,吐字清晰,抑扬顿挫,这种穿透力很强,似涂了蜜的声音能诱使圣徒犯罪,或引导罪人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突然一种快感从她体内涌出,她胡乱地想着,他是不是清楚这声音的魔力?

他的相貌惊人,能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从无数画册的封面上,她早就熟悉了他那张与众不同的脸,深陷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充满了诱惑。他的目光咄咄逼人,似乎能看穿人的身体,洞察人的思想。

「我想我们该一起听听你的演奏。」他说着,示意她往里走。

「好的。」她说道,赶紧抑制住澎湃的情感,她不祥地意识到她一定是太显眼了。她无声无息地跟着他走进大厅,鞋後跟敲打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卡喀卡喀的声响,她环视着大厅,嵌在墙里的精雕细刻的古希科林斯式柱子,巨大的枝形吊灯,四散放着的小巧玲珑的桌椅,一大束精心修剪的鲜艳的插花。

他推开两扇沉重的雕花大门,大门紧挨着盘旋而上的楼梯,他站到一边,让她走进房间。她从眼角里发现一个苗条的穿着白衣的身影在楼梯上徘徊着,但是当她转头往上看时,那身影又消失了。

屋子很大,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零散地铺发着着宝石的波斯地毯,古色古香的玻璃里放着皮匣子,一套结构复杂的高级音响设备几乎占据了一面墙。

他走到音响边,放进了一张CD。乐声响起,她惊讶和不安地颤栗了一下,这是她为德国唱片公司灌制的莫扎特的曲子。她有点坐立不安,觉得很尴尬,她偷眼瞧着他,他静静地伫立着,一边细心听着音乐,一边抚摸着那只猫,那猫的眼睛正凶狠狠的盯着她。

莫扎特的曲子让她稍稍平静了一点,她全神贯注地凝听着。第一乐章的独奏和第二乐章中管弦乐队的奏鸣曲似乎还不错。音乐继续着,她的神经紧张起来,心提到了喉咙。第三乐章就要开始了┅┅曲名是『土耳其宫殿』,她还不能完全表现出曲子里所蕴含的异国情调和东方的神秘韵味。

「这是你去年录制的吧。」

「是的,」她答道,她高兴地听到自己的话音很冷静,很清晰。

他又放了一遍唱片,一曲终了,再放一遍,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去了。最後他终於开了腔,他的话叫他有点吃惊。

「走,我们吃饭去,我们将单独进餐。」他说着,弯腰把猫放在地上,然後示意她跟着他。

「是吗┅┅不过我想也许马克斯和┅┅」她突然把话打住,她看见他迷人的蓝眼睛里冒出凶光。

她默默地站着,然後紧随其後走出房间,他们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回响着,她瞥了一眼手表,惊奇地发现时针已指向了八点。不知不觉发生了那麽多事情,他好像能让时间变得无关紧要,他可以把时间任意地延长和压缩,随心所欲地改变它。

晚餐简单而精致,香气扑鼻的烤乳羊,抹着黄油的薯条,新鲜的蔬菜沙拉,还有水果和奶酪。他寡言少语,只是偶尔评论一下酒的滋味,递给她几块面包,除了这些饭桌上的应酬客套外,他便一人闷头吃饭。

她很失望。

她的眼睛时不时看着他的手,尽管戴着柔软的黑皮手套,但仍能感觉得到,他的手指纤长,如精雕细刻过一般,丝毫看不出它曾受伤致残,而迫使他不得不过早地退出乐坛。

他无意识地摆弄着沉沉的银制餐具,动作优雅,像小提琴手摆弄着琴弓。他摩擦着透明酒瓶的瓶口,彷佛那就是小提琴光滑的琴面,他的拇指和食指顺着酒瓶的曲线触摸着,接着把酒倒进高脚酒杯里。玻璃杯精巧的轮廓激惹起他的情欲,他像吃了催眠药一样恍恍惚惚。

他端详着她,尽管他还不习惯让一个陌生人陪伴着,但他有点惊讶地发觉她是位很不错的伴侣,她没有塞雷娜甜蜜温柔驯服,但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让人愉快的东西。能叫人意乱神迷。

弗兰卡搅弄着碟子里的食物,她喝了不少酒,觉着头轻飘飘,晕乎乎的。一阵微风吹来,烛光摇曳,他的脸在烛光下更显得轮廓鲜明。

他望着她,他很喜欢她的脸,光洁的皮肤,不同寻常的倾斜的眉毛。她当然很漂亮,但他早就厌腻了美色。

他想了解她的私生活,想了解在马克斯准备的个人简历中所没有的隐秘的东西。他还想着马克斯和塞雷娜,他们现在一定在别墅的其他地方共进晚餐,就是这两个人策划了他与弗兰卡的相见。经过再三考虑,他想可以原谅马克斯。

突然间,他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位红发姑娘,她成了那麽多野心勃勃的人的工具。「是他们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弗兰西丝卡小姐,你成了他们手中的工具,你明白吗?我们都是,不过你还是一个垂死的曾被极度崇拜的人的牺牲品,塞雷娜不会让这个人安逸的。这会不会让你烦恼不安?」他说。

有那麽一会儿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的确又是这样说的。牺牲品?垂死的曾被极度崇拜的人?让人扑朔迷离,摸不着头脑。

「这不是糟糕的比喻,」他平静他说道,好像能看懂她的心思,「但是我忘了,你还不认识塞雷娜,你曾经考虑过师生之间的关系吗┅┅」他问道,显然转变了话题。

「经常考虑,」她说道,尽量像他那样保持镇定。「但是我有时候想我的那些老师是不是┅┅是不是都异常的愚蠢。」她挑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她不是可任人驱使的工具,那样更好。「这取决於老师的能力如何,」他解释道,并没有留意她的话,「不过这种能力不是自称的,而是本身就具备的。师生之间应该是学生由衷地信任老师,相信老师经验丰富,本领高强,有着绝对的优势,这种关系就像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要比恋人还亲密。」他隔着桌子,眼睛凝视着她,她无法躲闪,被他的目光牢牢的攫住。

「如果,」他顿了一会儿,又打破了沉默,「如果你确实对我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话刚出口,他便感到有些惊讶,「但是你必须理解这种关系的性质,你最好先暂时收起批评人的恶习,绝对服从我。」

他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他想他是真的打算教她还是一时心血来潮为了让塞雷娜高兴,尽管弗兰卡演奏的莫扎特小提琴曲打动了他,不失为一份好的见面礼,但美中不足的是,她没有在琴声中表现出那种东方的神秘迷人的韵味。这多少让他感到失望。

「你读读关於我演奏的评论,」她依然不示弱他说,「那些评论家们认为我的演奏是无可挑剔的,是你当之无愧的继承者。那会使你感兴趣的,至少能有那麽一点儿。」

让她奇怪的是、他大笑起来,「评论家们认为?」他揶揄道,故意闪烁其词。

「嗯,是一位评论家。」她说道。

「你是个天真无邪的人,有着未经雕琢的音乐天分,你始终按照乐谱在演奏,我承认你的技巧是出色的,但我认为这不是音乐的正途。」米卡不客气他讲道。

「未经雕琢的,」她重覆着米卡的话,有点困惑,「你这是什麽意思?」

「你只是拘泥於乐谱而盲目地演奏,没有用心去体会,去把握,去表现音乐的内涵。真正的音乐是藏在你的灵魂深处的,它是一种原始的动力,或是一种本能的冲动,它从那里辐射到你的心脏,你的乳房,你的腹部,它让你魂荡神驰,浮想联翩,在那一刻你变成了小提琴,小提琴变成了你,两者融为一体,这才是音乐的极致。」他忽然不说了,他意识到再讲下去就要揭开他天才演奏的秘密了。

假如她开口说话,哪怕说一个字,他都会转身离开屋子,假如她轻快地、无礼地从别墅里出去,他会马上把她从记忆里抹去。

但是她却一言不发,坐着不动,头低着,眉头紧馁,陷入在沉思中。

当她抬起头时,泪水在眼眶里闪亮,「你说的是第三乐章,对不对┅┅」她轻声说。

他点点头,她的自知之明,她已经夺眶而出的泪水消除了他的怒气。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抽泣着。

他默默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後。「也许,可以试听一次,」他轻轻他说道,好像是自言自语,「为什麽不试一下呢┅┅我们可以试试你的乐器,看着它是否能产生共鸣。把你的手放在胸脯上。」

「什麽┅┅」她吃惊地问,她感到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

「相信我,按我说的去做,」他催促着,口气不容反驳。

他要求别人绝对听从他的支配,在他的潜意识里,服从是不折不扣的,不能有什麽犹豫。她情感汹涌,似乎能感觉到戴在高级黑色真皮手套里的手的温暖,似乎能感觉到抵在她身後的他身体的那一块坚硬的部分,从他的身上,也能感觉出澎湃的欲望的激流,这激流使他颤动。她离这位音乐天才如此之近,她能嗅出他身上醉人的气息,就在那一刻,她知道这个人将和她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她会盲目地顺从他,顺从他的声音,他的手。

「好的。」她喃喃低语,把手放在胸脯上,那儿正颤动着,她一点也没感到奇怪。

「很好,」他的话音更加柔和,「你一定要把你的身体当成真正的乐器,把它想成是一把小提琴,你的手指就是弓了。每种乐器都有振动器和传感器,它会令人的情感震颤,小提琴上的振动器和传感器是琴弦,把你的奶头就当做身体上的琴弦。」她照他的话,用手擦拨着奶头,它们在黑色真丝服装下绷得紧紧的。

「好的,就这样,」米卡满意他说着,「上下抚摸它们,仔细地去体会。」

她觉得脸上发热,一种震颤的感觉从手指传到乳房。米卡的手轻轻地按着她的後颈,然後摸索着她的头发。

「别停下来,直到我叫你停下再停下,」他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上。」

她闭上眼睛,按米卡吩咐的,用大拇指上下擦弄自己的乳头,渐渐地她发觉,一种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弭漫开来,她的奶头翘起来,微微颤抖着。他站在她後面,用修长的手指轻摇着她的头,她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麽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咬着她。

他一定注意到了,一定看到了她的奶头硬梆梆直立着,好像是在朝他示威,渴望着他的温暖,他的吸吮。

他静伫在她身後,手贴在她的太阳穴上,他能感到她的太阳穴跳动得很厉害,能感到她澎湃的情欲。

「告诉我你感觉到什麽。」

「热。」她低声说道,她周身发烫,似乎要燃烧起来,体内奔涌着醉人的欲火,她知道他正在望着她,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的胸脯上。

「重一些,」他说,「将弦拨得重一些,这是拨奏曲。」拨奏曲。她的手指用力压迫着奶头,好像在拨弄着奶头,她感到触电般的震颤席卷全身,那种快感从乳房辐射到腹部和脊背。

「再来一遍,」他说着,手在她的肩膀上缓慢移动,「接着来。」

她的奶头像燃着的两簇火苗,滚烫,敏感,她的乳房沉沉的、胀胀的,几乎要暴烈开来。她闭着眼睛,後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靠着他的肚子,不用他催促,弗兰卡主动地用手指揉搓着,擦拨着奶头,奶头愈发坚硬胀大。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告诉我你的感觉。」

「还是很热,火辣辣的。」她喃喃轻语。

「是不是湿了?」他问,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她耳朵的。

「是的,湿了。」她感到两腿间越来越湿热和膨胀,一股滚烫的液体流出来,欲火愈燃愈旺。

「『水之韵』,」他柔声说道,「想像着乐声如水流冲击着你,激荡着你。」她感到他的手从肩膀上滑下来,握住了线条优美的丰满的乳房。

「要这样,」他轻轻地说,指导她弹拨着。「要这样,」。

她感激地按住他的手,用心感觉着皮手套的令人心动的凉意,细细品味着被他握着的乳房的震颤,那种快感使她沉迷陶醉。

「现在弦调好了,你来弹拨它,你的身体是个音箱,让它振动起来。」

她被他的声音吸引住,闪动的烛光让她昏昏欲睡,她的手慢慢地游动着。忽然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戴着手套的手猛地摩擦了一下她的乳房,她浑身一阵颤动,异常亢奋。

「你的手。」她低语着,感觉到他的手正往她的腹部轻经地探去。她的神经紧张起来,情欲波动,如潮水般起伏荡漾,她此刻变成了一架竖琴,被他任意地拨弄弹奏。她更加迷乱,恍惚┅┅她被汹桶的欲流冲撞着。携裹着,上下沉浮。

「什麽┅┅」他急急地问道。

「激流。」她下意识他说了一句,她感到一种难以言传的、令入迷狂的欲火吞噬着她的身体。她的乳房饱满发烫,渴望着被触摸,被撩拨,被吸吮。丝质衣服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热。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

「告诉我,」他说,弗兰卡在他的抚摸下骚动不安,这让他觉得很兴奋,他从她的身後观察着她,他看见她两颊徘红,那是欲火在燃烧,她的乳房丰满突出,像是期待着什麽。她的情欲泛滥得让他有些吃惊。他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看着她的反应,但没想到这个女孩竟如此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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