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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回 不眠夜探春诉苦情 真情至兄妹水乳融(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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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幺鸡又来PS了:

话说居然都写到了一百回了,连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谢谢色城朋友们的一路支持,让我走了这么远。

嗯,说探春就这么被推倒了,不知道大家是否觉得合情合理。最后还是让探春主动献上芳心吧。可能和湘云有些雷同了。探春这个人,怎么说呢,用凤姐的话来说,只可惜是投胎在赵姨娘肚子里了。若是投生在王夫人肚子里,只怕又是一番风光了。

嗯,探春和宝玉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其实在春梦里我以前铺垫过了,探春是对宝玉有那么点意思的。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探春在原著中对宝玉是个什么态度呢?不知道各位是否还记得,原著中有过这么一个细节,探春给宝玉做鞋(其实还做过其他小东西),赵姨娘知道了,就说为什么不给贾环做,贾环才是你亲弟弟巴拉巴拉巴拉,探春当时就怒了,说我愿意给谁做就给谁做巴拉巴拉巴拉……好吧,单凭这一点说探春对宝玉的感情超出兄妹之情有点牵强了。那还有一个细节,探春说过这么一句话:「宝哥哥,身上好?我整整的三天没见你了。」

看看,整整的三天没见你了,仔细回味回味,是不是别有一番味道?再看看探春和宝玉的许多对话,其实都有一些很隐晦的小暧昧在里头的。

当然,也有人说探春是个势利眼,因为贾环虽然是亲弟弟,但是贾府上下都不喜欢,贾宝玉才是贾府上下人的宝,因此探春疏远贾环亲近宝玉,你要是也这么觉得,我也不跟你争论,没意思了。

探春其实跟湘云有些类似,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她改革大观园失败之后,王夫人让凤姐抄检大观园那回,她便预见了贾府即将衰败。可她那时是个什么态度呢?冷眼旁观。为什么呢?因为整个荣国府让她觉得再没一点希望,像一棵残年古树,不知哪一天便轰然倒塌了。

探春骨子里是个要强好胜的人,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她总是感叹自己生不是个男儿身,不然定会有一番作为。所以在这里就让探春在外面作为一番,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最终沦落青楼才知道原来人心险恶世风日下,外面的世界并非她在闺阁中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样一个好强到有点自以为是的女人,心中的理想崩溃之后是不是会变得很脆弱呢?是不是很需要一个依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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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至二龙山山寨中,柳湘莲命人将孙绍祖贾雨村二人都押了下去。薛蟠也同宝玉一起扶着凤姐下了马。

宝玉先问道:「我三妹在哪里?」有人回到:「小姐此刻正在客房休息。」

柳湘莲道:「快带宝二爷去见,再收拾一件干净屋子来给这位奶奶住。」立时有人答应着去了。

薛蟠道:「我先去收拾孙绍祖那厮!」

柳湘莲瞪了薛蟠一眼:「又要混来,那厮先让他舒坦一晚上,先让宝兄弟等人先休息,等第二天了宝兄弟定还有话要问他们。」

薛蟠低头道:「是,都听二哥的。」

宝玉笑道:「薛大哥还是这么怕柳二哥。」柳湘莲脸上不禁一红,好在夜色正浓,无人能看得清。

凤姐轻声问道:「怎么?探丫头也在这儿?」宝玉点头。

凤姐道:「咱家出事时她不是在南安王府?如何又在这千里之外来了?」

宝玉道:「嗯,我也正想着去问问她呢。凤姐姐,咱们一同去看看三妹?」

凤姐点头,有喽啰引二人朝后头走去。来至后院一间屋外头,宝玉敲门道:「三妹妹,可睡下了?」

不一时门打里头开了,探春一下扑进了宝玉怀中,哽咽道:「二哥哥,二哥哥你可来了!」

宝玉将探春抱得紧紧地道:「好妹妹,别怕,二哥自然不能将你一人丢下了。」

凤姐也在一旁笑道:「探丫头一项是最要强的,怎么这会子也这般小女儿家了?」

探春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又一把将凤姐抱住道:「凤姐姐,想不到在这儿又见到你了。这回可好了,你也被二哥哥救了。」凤姐不禁也落下泪来。

宝玉笑道:「都在门口堵着成什么,也怪冷的。咱们进屋说吧。」三人这才进了屋,宝玉打量了一番,屋内陈设虽是有些简陋,倒也干净,先将二女都按在椅子上坐了,自己又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方在二女中间坐了,拉起探春的手道:「三妹妹,快说说,你不是好好的在南安王府,怎的流落到这离京都千里之外的小镇上来?又如何沦入青楼……」

探春听宝玉如此一问,不由一头扎进了宝玉怀中,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宝玉凤姐无不心疼,凤姐以为探春在青楼之中定是受了委屈,因拍抚着探春的背道:「好丫头,不用怕了,如今都过去了,现在咱们都好好的就是了。宝玉,若是探春不想说也不用为难她。」一面给宝玉使眼色。

探春哭了一回,方将头又抬起来道:「也没什么委屈,只是我平日在咱家里总是觉得若我是个男子,出去闯荡定能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如今出了门方知道,那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将这世道看得太浅薄罢了。」

凤姐端起茶来递给探春,探春摇了摇头,又说道:「咱府上出事之时我正在南安府上住着,后来外头风声越来越不好,珍大哥一家子都被发配了,死的死亡的亡,南安太妃因怜惜我,好歹也要保住我,给咱们府上留个根。可又不敢留我在京都。因南安王在世时曾常年在南疆镇守,与边疆藩王历来交好,虽后来南安王病故,那些藩王与王府也常有书信来往。有个藩王曾提及要和南安府和亲,南安太妃便想着趁这关头将我当做她的孙女,送去南疆去和亲便定能保我平安。」「我当时心中再没了主意,又没个人能商量。因咱家里女眷都禁在府里,爷们都在狱神庙不准探视,我便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南安太妃便派人送我南去。可这一路上我越想越觉得心中憋屈,我这一去,固能留的性命,可我却再不信元妃娘娘能做出那种弑君的事来,更不信是咱们家里有人教唆。咱家只是遭了不白之冤,总会有昭雪的一日。若咱们府上日后得了清白,我却早已嫁给了一个从未曾谋面的蛮子,再也不能见二哥哥和老爷太太了,如此岂不要抱憾终身?又想着我早就想出来闯荡一番,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一试身手?反正南疆藩王又不认得我,因而半路上便趁着晚上住店,让待书换上了我的衣服,假冒我去南疆和亲了,自己却悄悄在这处留了下来。」

听到这里,宝玉凤姐不禁都为之莞尔,凤姐道:「好个三丫头,只怕也只有你能干出这种事来了。」

探春却叹了口气道:「我本想着凭我的才学,如今又没人束缚了,定能做出一番事业来,因第二日便将头面上的首饰都拿去典当,这些首饰有的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更有太妃临行送的,哪一件不值几百两银子?可到了当口,他们却说这个是假的,那个有残次,居然只当给我二百两银子。这镇上只有一家当铺,我身上又再没有一两银钱,虽知道是吃亏,也只得当给了他们,只想着日后再慢慢赎回来也就罢了。如此得了银子,便想着在街上寻个铺面,进些货物再招揽几个伙计便可有个安身之地一展身手,可巧有个外乡的绸布商年事已高,说要兑了铺子返乡养老,我看铺面尚好,价格也还公道,便将铺子盘了下来。可没想不过几日,便被人告了,说我强占别家铺子,我心道我有文书契约,哪里是强占?便同那人上了公堂,哪知那些人早就同官府串通一气,硬说我这文书系伪造的,将我赶了出去……」

说到此处,不禁又哭了起来。宝玉安抚道:「傻妹妹,外头这些奸诈小人的市井勾当,你在府里又怎么能听说过呢?」一面替探春擦眼泪。

探春哭着点头道:「这世道,果然处处都是小人,是我先前想得太简单了些。」

凤姐也问道:「后来又如何?」

探春道:「后来我便流落街头,身上没有银子,更没有了值钱之物,我只想着自己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饿死在街头了,如此饿了一日,有个卖唱的老头见我可怜,给了我一口饭吃,问我何故流落至此,我没敢说咱们家里的事,只编排说家里要逼婚,我才逃了出来。那老者见我可怜,就说若不嫌弃便同他一起卖唱,好歹也能混口饭吃。我走投无路,又见他貌似老实本分,便答应了。」

宝玉道:「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探春听了冷笑道:「哼,果然是有好人的。那老者第二日便带我去各处酒楼卖唱,头两日倒也相安无事。这一日,他便带我去了品翠楼,我见里头乌烟瘴气,本不想去,可想着要讨生活,况且我早说过是卖艺不卖身的,别人还敢用强不成,便去了。进去便有人让我独自去楼上唱曲,待到唱完了想找那老者,没想到早没了踪影。那品翠楼的老鸨说那老者将我五十两银子卖给了她,我哪里肯依,与她理论,她拿出字据来说白纸黑字,那老者得了银子早走了,不容分说便使人将我关了起来。我只想着如今沦落到这种所在,不如一死了之,可那老鸨她……她说若我想寻死便……便扒光我将我丢在街上……」说着又哭得说不出话来。

宝玉听了几乎气得胸都要炸了,见探春哭得这般,又是一阵安抚。探春方又道:「我……我怕他们果然做得出来,只好假意答应,后来才听说要推我做什么花魁,好在这些天到也没让我去……去接客……我只想着,等到了那日,我便拼死同那想玷污了我的臭男人拼个鱼死网破也就够了,没想到二哥哥就将我给救下了。」

宝玉这才明白,原来探春衣袖中藏着的剪刀竟是如此来的,不禁叹道好险,倘或我不曾遇到,或是去晚了稍许,只怕三妹妹此时早已香消玉损了。又见探春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在家里那等果断精明,分明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姐罢了。心中怜惜之意不禁又胜了几分,那环着探春柳腰的手也加了几分力气,口中道:「三妹妹,如今你平安无恙就好了,以后可再不许这么乱跑了,你只许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保护你,记得了吗?」

探春听了这话呆了一呆,一双泪眼望着宝玉好半晌,方又哇的一声将头脸埋在宝玉怀中道:「二哥哥,我知道还是你待我最好,我便再也不离你半步了。我这辈子都要在二哥哥身旁。二哥哥,你不许赶我走。」

宝玉也不禁眼圈一红,一面轻抚探春的秀发一面道:「傻妹妹,我又如何要赶你走,我若是能一辈子都守着你,欢喜还来不及呢。」

听探春说罢了遭遇,凤姐又问道:「现在家里是个什么情形?宝玉恐二女担心,只说女眷都仍在府里拘押着,男丁都在狱神庙里。又说宝钗、迎春、惜春、湘云、可卿等都平安无事,二女听了心下多少也有些欢喜。」

三人又说些话,不觉已是东方隐隐有些发白,闹了这一夜,探春早已身心俱乏,依偎在宝玉怀中打起瞌睡来。

宝玉方不舍的朝凤姐道:「凤姐姐,你同三妹妹都受了惊吓,又是一夜未眠,此刻天就要亮了,好歹也睡上一会儿才是正经。你身子还弱,等明儿让柳二哥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好歹先开个方子给你。」

凤姐道:「我倒是不妨事,见到你平安,心病去了大半,将养几日只怕也就好了。只是果然有些累了。我这就去睡上一会儿。」又看着宝玉怀中已经睡去了的探春道:「三丫头这回受了惊吓可不小,你好好再多陪陪她吧。」说罢便转身去了。

宝玉见探春好容易方睡着了,虽不忍心吵醒她,却又想着这般坐着如何能睡得安稳,只得轻轻将探春柔柔的身子抱了起来,轻轻将她放在榻上。谁知探春立时转醒过来,轻声道:「二哥哥,你……你要去哪里?」

宝玉扯了被子帮探春盖上方道:「三妹妹,你也乏了,好歹睡上一会儿吧。我就不……」

哪知探春却拉住了宝玉道:「二哥哥,自打我出了京都至今日都没有睡上过一个好觉,只有方才在……在你怀中睡得才最安稳。哥哥,你……可不可以今夜……抱着我睡呢……」

宝玉不由一愣,接着烛光仍能看见探春脸上有些发红,一双哭得有些红肿的眸子低垂着不敢看宝玉一眼。宝玉心中更是怜惜,笑道:「这有什么呢?二哥便抱着我三妹妹睡就是了。」说罢扶着探春上了床躺下,探春小心的将身子往里头蹭了蹭,宝玉也在一旁躺了。

探春先试探了一下,方蜷缩着躲进了宝玉怀里,将一张俏脸埋在宝玉胸口轻声道:「二哥哥,你怀里,好暖……」

宝玉抬起一只手来,轻轻拍抚着探春的脊背道:「好妹妹,好好睡一觉吧,哥哥守着你。」

「嗯……」探春又将身子往宝玉身上靠了靠,喃喃道:「二哥哥,我……我要你陪着我,你便不能去……去陪凤姐了,可恼我?」

宝玉本是想着将探春哄睡了便去陪凤姐,听探春这一问不由老脸一红,想探春或许猜到了自己同凤姐的亲昵,好在探春此时看不见自己脸上的情形,嘴上道:「傻妹妹,我能这般抱着你睡,欢喜还来不及,怎么能恼你?」

探春又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一时屋内静了下来。宝玉将被子又朝上拉了拉,将手按在探春背上,只能见得探春一头有些凌乱的秀发,鼻中闻着女儿身上隐隐的幽香,心中竟泛起一阵涟漪。也不知过了多久,探春方在宝玉怀中转了个身,背朝向宝玉,将宝玉一条胳膊做枕头枕在了头下。宝玉只觉得怀中那暖暖的身子磨蹭着自己,整个身子紧紧贴服着自己。睁开眼借着晨光,只见探春一节白嫩嫩的脖子就在自己嘴前,发出暖暖的香气,不觉心中有了反应,那阳物竟悄悄的勃了起来。

宝玉心中暗骂自己:「你这禽兽,她可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如今当你是最亲近的人,方让你抱着睡,你怎么竟然还动了那种念头!当真该死至极。」心中想着,那话儿却反而硬得更甚了。宝玉无奈,只得悄悄将臀股往后移了移。

哪知刚一移动,探春却小声道:「二哥哥……」

宝玉道:「怎的?还没睡?」

探春道:「嗯,二哥哥,你……抱我紧一些。」

宝玉不忍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蹭了一些。只这一动,那硬热的龟头便抵在了一片粉臀之上。虽二人都穿着衣物,仍能觉出那份柔软。探春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震。宝玉正不知如何是好,探春却又道:「二哥哥……再……再紧些个……」

宝玉听了心道:「只这样挨着便又怎样,虽是我心中……只不逾过那到坎便罢了。」想罢一狠心,紧紧的将探春颤抖着的身子抱在怀里。

二人的身子间再没有一丝缝隙。那股子幽香却越发的强烈了。

宝玉将鼻子凑到探春耳边,轻声道:「好妹妹,这样可行了?」说着又将那只没被枕着的手放在了探春平滑的小腹上头。

探春羞得只嗯了一声,身子反而抖得更厉害了几分。过了好久放呢喃道:「二哥哥,你……你顶到我了……」

只是声音细若蚊呐,宝玉未听清,不由问道:「三妹妹说什么?」

探春忙道:「没什么……」又过了好一会子,方又问道:「二哥哥,我……我想问你个事,你……你能告诉我么?」

宝玉道:「三妹妹,要问什么?」

探春又扭捏了一番,方问道:「你和凤姐姐是不是……」

宝玉因想着探春是何等精明的人。不说平日里,只今日便定能瞧出些倪端来,更何况日后探春也只能同其他姊妹一起藏身在悼红轩内,到时候还有什么不知道?因答道:「嗯。」

探春又问道:「还有湘云、迎春、妙玉,她们是不是也和你……」

宝玉虽是想着对探春再不隐瞒,听探春连妙玉都猜出来了,不由也是一惊,方道:「嗯,都有。三妹妹是怎么看出来的?」

探春道:「只要平日里多注意你,能瞒过谁呢?」

宝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好妹妹,你是不是觉得我……觉得我太花心……」

探春不答话,只轻轻摇了摇头,宝玉却觉得探春一颗芳心跳得更厉害了些。

好半晌,探春方道:「二哥哥,我……」只说了四个字却止住了。

宝玉轻声道:「三妹妹,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探春犹豫了一回,方道:「二哥哥,我也想……想你对其他姊妹那般……那般对我……」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了。

宝玉听了不由一惊,忙道:「好妹妹,我……这怎么使得?你可是我亲妹妹,我如果对你不轨,岂不是……」

探春噗嗤一笑,轻声道:「二哥哥,我同你说笑呢,我自然知道你我是亲兄妹……好了,二哥哥,你去陪凤姐姐吧,我就要睡着了。」

宝玉听探春如此说,更猜不透怀中这个三妹妹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如此傻傻的又抱了一会子,见探春再没有半句话,只当她睡着了。刚要将被她枕着的手抽出来,却觉得胳膊上一阵凉意,原来,那臂上的衣物竟然被打湿了一片。

宝玉忙柔声问道:「三妹妹?三妹妹?可是……可是生我气了?」

探春却扔一声不发。宝玉又轻轻推了推探春的香肩道:「好妹妹,可是还心里难受,若是有什么难受只管和哥哥说,千万可别憋着。」

哪知宝玉不说倒还好,探春先还只是悄悄流泪,听了这番话,便如更委屈了一般,两个肩膀都有些抽动起来。宝玉不由更慌了,只是不管如何问,探春只不肯开口。宝玉也有些急了,稍稍用力将探春的身子翻过来朝着自己问道:「好妹妹,你这般可不是要急死我了?」

探春这才睁开眼,兄妹二人四目相对,宝玉见探春双眸都有些红肿了,那泪水仍无声的顺着眼角一滴滴的滑落,自己一颗心也要碎了一般,不禁也红了眼眶,道:「好妹妹,别哭了,我都要心疼死了。」说着抬手去给探春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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