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见习（1/ 2）
于是在7月25日，这个有意义的一天里我开始正式接客了。
和一群姐妹们坐在一个小屋子里，穿着露长腿和小腹的紧身制服，我们这里规定大技师不能穿文胸，所以制服下面什么也没穿，乳头在上衣里出形状。下面的小裙子里也只能穿丁字裤，刚开始穿的时候我还觉得挺别扭，因为裙子很短我感觉下面遮挡不住，而且屁股也相当于全露出来了，不过二姐告诉我这就不错了，现在有规定，当年这里的大技师是不能穿内裤的，而且上衣也是轻纱几乎就是赤身裸体的接客。
我记得是刚吃完午饭，我坐在那刚打开手机看微信，就进来一个男人挑我们。
我吓得连忙往坐里面躲。可能是我躲避的原因，结果那个男的没选我选了12号走了。至于为什么要躲避，或许这是女人的原始本能吧。
让我觉得安心的时候，人开始频繁进到这个小屋来选了。果然第二个进来的男人就选了我，我闺蜜燕子是15号，她一直说第一个男人眼睛有毛病呢。
我穿着情趣的高跟鞋，领着这个男人到我的炮房。男人对我比较满意，走在我后面的时候，就用手捅着我的裸腰和屁股，我羞得低着头不敢说话。
男人进屋就问都有什么项目啊，我说了一遍服务项目。
他说：“你先脱了我再选。”
我红着脸开始脱，他看到我的胸好看就说，来个399的胸堆，然后直接大活是吧，我点点头。
我们两个都脱光了，他躺下的时候下面就已经半硬了。我给胸部抹上润滑油先给他后背推了几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比他还兴奋，两个奶头一直硬着。
那男人还说：妹子好奶子，我后背都能感觉到你的硬奶头滑过。羞得我不敢说话。
然后推前面，这个时候男人下面已经硬了，我推了几下，男人就按住我的肩膀，其实给男人乳推挺累的和做俯卧撑差不多，因为不能压到客人，所以两臂必须撑着自己，而奶头的刺激又情动得浑身有些无力。
我看他已经忍不住了就问客人你上面还是我上面。他说你上面吧。我又一下紧张了，这个是我的第一个客人，当我的肉穴插入那根肉棒的时候，我就算是真正的小姐了。
因为已经抹了润滑剂而且自己也出水了，所以阴道比较滑润。我几下就把男人的肉棒弄的有点大了。我扭动着腰肢，不一会我就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开始发涨，我知道他可能要射了。
这个时候男人扶住了我那不安分的屁股，拔出肉棒。开始让我在下面，我忙着抬起美臀躺在床上，叉开美腿等着男人最后的进攻。“咕叽”一声带着男人的哼哼和我的呻吟，肉棒又插入了我的阴道。大概10分钟把，男人结束了战斗。
我记得我是1点35进去的，1点58出来的。
下楼洗个澡，再上楼，结果发现等接客的小亭里就剩四五个人了。那天不是周末没那么火爆啊，我培训的时候那个屋子里平时都是十个大技师以上啊（大技师与足疗姐姐不是一个屋子）。结果是7号告诉我大连啤酒节，外地人来了很多很多。我这才想起来为什么老板让我这么快上岗。
果然我就和7号说了不到5句话，我和7号就都被人点走了，这次是几个人一起上来的一人点了一个，等我被客人领出了小亭的时候屋子里就剩2个女技师了。
第二个人比较年轻，听说话是大连某个大学的体育生，那个大学离我大学还很近，这让我比较尴尬。
第二个人点了个平活就是上来就肏屄，我问他299是口活加保健行吗？第二个人说他是学生，没那么多钱，要不先欠着等他有钱了还我……
我笑了笑脱下了衣服问他说：“用不用帮你口几下。”不过看到他已经硬邦邦的肉棒，更是让我笑不拢嘴。
“撅着吧”体育生粗重的说道。于是我就顺从的撅起屁股。
“咕叽”一声，那硬邦邦的肉棒穿过了我的阴道，粗大的龟头将我阴道里的媚肉撑开。
体育生十分壮实，胯骨撞的我的屁股啪啪响，我撅着屁股，手也紧紧抓住床生怕把我撞下去了。我记得他弄了我挺长时间，我感觉肋骨有点痛他才完事，而且我也泄了。出来的时候我看了表一下14点45，下楼洗澡的时候，我要比第一次多花了一点时间。
结果二姐直接下来，看我和12号还在洗澡就说：“赶紧洗楼上客人来了。”
我和12号赶紧穿上衣服就上楼了，果然小亭里已经没人了，但是客人在外面等……
第三个男人牵着我的手，问我接几个钟了？我骗他说：“刚上班，刚洗完澡。”
第三个男人比较有钱，点了大套，我虽然做得不好但胜在第一天上班比较认真。
漫游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聊天，他说他是来大连旅游的，听说这个城市的小姐好就来了。还问我是哪的。
我说：“我是黑龙江的。”
那个男人还挺生气，说我骗他，说我口音不对。我红着脸不说话了。
那客人还不依不饶的说：“我就是黑龙江的，我们黑龙江的女人可不干这个，你们这些妓女就是玷污我们黑龙江人的名声。你究竟是哪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给他毒龙，也就是舔屁眼，这个其实是我最不能接受的。本来就委屈，然后他还这么说，我感觉自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中的苦闷难以言表。
“我是本市的。”我无奈的说道。
“你这个小婊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啊。本市的女人在本市当小姐啊？你不怕被你爸看到吗？”客人刻薄的说道，这个时候她让我躺下肉棒深深的插入我的肉穴里，而羞辱我的话也深深刺入了心中。
“你到底是哪的？”做爱的时候，我们变成了脸对脸，他一边涌动着臀部抽插我一边继续问我。我心里一万个骂人的话飘过，只能别过脸去不看这个讨厌的人。
“你快说，呼呼~”那个男人竟然用手掰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
“黑龙江！”我心中有气，故意气他说道。
“啪！”“操你妈的臭婊子！”男人惩罚性的打了我一个嘴巴，骂了一句脏话，不过肉穴里的肉棒还在继续抽插着。
我一下就流出了眼泪，可能是我可怜楚楚的样子让男人心软，我们在无声中完成了做爱，屋里只有床嘎吱嘎吱的响声。
下楼洗澡的时候看到了我的闺蜜燕子。燕子一边洗澡问我：“怎么样，能受得了不？”
我表现得还挺轻松说：“还可以，就那样，不怎么累。”想想一个女人，大概两个小时性交了3次，还给人做按摩，舔屁眼，跪着撑着的，还要被客人语言上羞辱被打嘴巴。虽然我是个很随意的女生，和男友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做爱。
但是两个小时就三个还是太频繁了，然人有些接受不来。
这个时候已经17点了，我以为能休息一会，结果刚进小亭，刚打开小箱子拿出手机，上面有3个未接电话，我还没等看是谁打的电话，就又被客人点走了。
第四个客人说他看中了打开小箱子时背对着他撅起的屁股。
我已经记不清第四个客人长什么样子了，他好像点了小套餐，就是按摩胸推口活大活，推了不一会我就饿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是小套餐必须1个小时不到一个小时就要被投诉，所以撅着屁股终于等到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了。
我澡也没洗就是洗了洗手，走路时候感觉阴道内黏黏的，里面还有避孕套的油以及淫水就去打饭了，食堂的饭是白菜汤干豆腐咸菜豆包或者米饭。白菜汤里的肉早就被人挑走了，我很久没吃到这么难吃而且差劲的饭了，我只能吃个汤拌饭。
食堂里还有不少人吃饭，但是大技师的只有我和两个技师在吃饭。几个男服务生在一桌吃饭的时候总是用眼神扫着我裸露的美腿和穿着拖鞋的赤足，吓得我连忙把微微叉开的腿并拢起来。
“没事，他们愿意看就看吧。”一个大技师对我说道。
刚吃两口，二姐就下来喊赶紧的有客人了。我知道她冲着我喊的，我就说：“姐，我刚坐下吃饭呀。”
二姐说：“我没说你，说谁谁知道。”其实她就是看着我说的，好生气啊。
饭也没吃好，就冲了澡一下上楼接客了。
第五个客人是周总的朋友，听说今天新来一个小姐特意来玩玩。他一边满意的看着我说他是很有诚意的吃完饭就来了。
我的炮房还在有保洁阿姨在收拾，那个客人就拉着我的手站在炮房的走廊里吸烟。
“哎~，我好像见过你。在哪来着？”客人故意答话说道。
“您肯定没见过我，我不是本地的，我前几天才来。”我回答道，任由客人拽着我的纤手。
“你是在大连上学不？”客人突然又问。
“额，不是。我没去过大连。”我回答道。
“你没在大连***学院上过学？”客人说得很坚定，而我却吓得脸都白了。
这么快就暴漏了吗？
这个时候保洁阿姨把我的炮房的床单等物品换完了，出来的时候还冲我们笑一下，不过保洁阿姨看我的眼神是有点奇怪的，或许感觉这么漂亮的女生干这个有点不值得吧。
“走，进去吧。”我拉着客人往屋里走，免得他再问东问西的。
“急什么啊，我烟还没吸完，在这再聊一会呗。是不是你下面痒了呀。”客人故意调笑我说道。
“唉~，可不是嘛，下面都湿了，不信你一会看看。”我没有办法说道，不过远处的保洁阿姨看我的眼神更怪了。
既然是来捧场的，那么当然是最贵的全套了。不过还好，进到屋子客人就开始打电话，然后就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直到最后的大活时，我都是在上面让他出来的。过程中我一直提心吊胆害怕他说在哪见过我，虽然也无所谓，但是还是特别羞愧。
从炮房出来，我都没来得及洗手，双手油腻腻的就奔向等客人的小厅。打开自己的箱子，拿出电话。结果四个未接来电，三个妈妈的，还有一个是朋友的。
这个时候真的很心酸，忙着肏屄忙得连电话都没时间接，真是自作自受啊。
正在打电话的时候，二姐又下来看到我了。冲着我瞪了两眼，20点前后正是客人上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妈妈打电话，不停的说我在实习工作，把手机放包里了，别担心。而远远的地方就传来了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我不得不走得更远一些，赶紧把电话挂了。
这个时候二姐过来说：17号你要是再在工作时间打电话就罚你200元。
我有些委屈，但是也没说什么。
刚放好电话洗完手就被客人拽了出去，第六个客人又开始了，胸推加大活399。累得我胳膊都发抖，然后这个客人一直让我在上面，自己好像死鱼一样躺着。我就开始扭腰然后蹲起，最后才完事，累得后背都冒汗了。
做完爱21点40，还没等回到小亭就被客人问住：“你是干大活的不？”
因为我们的制服衣服是红色的而且很暴漏，足疗姐姐的衣服是蓝色的而且很保守。
但是我不想说我是，因为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会，我没有回答。
而那个人看我犹豫不回答他的话，就很生气。就说：“妈了个逼的，你聋啊！”
吓得我赶紧说刚才没听清楚，我以为他不高兴肯定不会点我了，结果那个客人就是点了我。
进屋了我以为这个牛哄哄的客人能点个什么好项目，结果是平活，而且喝完酒半天也不硬，我建议说我给你口一下吧，结果他还不想加钱，但是还要求我口交，要不就投诉我。最后没办法帮他舔硬了才匆匆完事。
洗完澡回到小亭已经快23点了，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在家看完电视剧要睡觉了。结果现在却在当小姐接客，而且已经性交7次了，想想都觉得可怕。
刚回到小厅，里面几个姐妹也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连平时爱闹的14号也葛优躺在沙发里，呻吟着。
“哎哟，累死了。”14号夸张的呻吟着。
“你累什么累，17号今天刚上班都没你这样。”二姐训斥的说道。
“我已经累得不能说话了。”我开玩笑的说道。
“是不是嘴被磨破了呀，哈哈哈~”14号又闹了起来。
这个时候又来一波客人，而我又被点走了。
炮房里粉色的灯光下，将我赤裸的肌肤照得性感异常。我叉开腿让第八个客人的肉棒可以深深的插入我的阴道中。客人让我撅着肏，我说哀求说：“大哥，我实在太累了，腿都抖了，就让我躺着干我吧。”
凌晨1点。
燕子过来搂住我的肩膀问道：“小雅，哦，不。17号，你不洗澡就睡觉啊？”
在会所里不许直呼姓名，即使知道也要喊编号。我的编号是017，0打头的都是可以肏屄的小姐，卖艺不卖身的足疗按摩小姐姐小哥哥们是1打头，服务员前台可以直呼名字。
“我已经没有力气洗澡了，呃，困死了。”从炮房出来，我摇摇欲坠的走向小姐睡觉的卧室。小姐睡觉的卧室四人一个房间，没有卫生间，隔音通风也不好。
和我们的炮房没法比，或许客户才是上帝吧，而我们只是肉便器而已。
“不行，睡觉前必须去洗澡。要不多脏。”燕子认真的说道。
“啊~，我一天被人肏了8遍，还要洗9遍澡。”我张着嘴耷拉这头，走向了澡堂。
这一夜睡得并不好，腰也酸背也痛，各种做梦各种醒过来。小姐寝室里有一股混合的香水味，虽然都是高档香水，但是这么混合也挺让人受不了的。
第二天早上10点，我揉着发痛的脑袋走到卫生间里，蹲下一边看着无聊的手机新闻一边如厕。结果却发现小便断断续续的，有点尿不净。我提起丁字裤正好二姐在卫生间外面打扮，我就问道：“二姐，我这是怎么了，尿不净了。不是有什么病了吧？”
“没事，刚开始都这样，被干肿了，过几天适应了就好了。”二姐一边描眉一边说道。
“我，我有点害怕。”我说道，心里想不行今天就回家得了。
“告诉你没事就没事，当年我都被干得尿床了都没事。吃点消炎药就行了。”
二姐继续说道。
“唉，17号你的阴毛太浓密了。我早和你说了让你剃掉，你这么还没有剃。”
二姐看到我丁字库里露出的浓密阴毛说道。
“剃了干什么啊，怪麻烦的。”我嘟着嘴说道。
“你想啊。客人肏你的时候虽然戴套，但是他插入你的时候毛毛还是互相接触的。而且当你有感觉的时候，你的毛毛都是被水浸湿的。毛太密了也洗不干净，很容易得毛囊炎啊，可痒了呢，而且也不好看。”二姐说道。
“来把裤衩脱了，姐给你剃了。”热心肠的二姐说道。
“我~”我刚想说什么丁字裤就被扒了下来，反正在女卫生间，而且大技师的卫生间是专用的，这个时候没有几个人进来。我就没有反抗。
二姐从她化妆的包包里拿出剃刀和一管药，我看到上面是日文就问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日本进口的除毛膏，可有用了1个月都不长毛。你把腿叉开点，对这样。”二姐将除毛膏涂在我的阴毛上……
十分钟过后，大面积的阴毛都被清洗掉，剩下的几根也被二姐用剃刀轻轻刮掉。这样我有些红肿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二姐的眼前。
“确实有点红肿，回去吃点消炎药吧。这几天活多，别累着了。”二姐说完就收拾包走出了卫生间，而我穿上丁字裤感觉下面凉凉的，而且没有了阴毛的保护，那丁字裤完全把我肉穴的模样暴露出来，让我既后悔又羞愧。
由于是啤酒节人流涌动，妈妈和他老公也参加了。我在微信的朋友圈里看到了他们去了大连星海广场的照片，想想人家的自由自在，而我却要在大连的周边的一个会所里光屁股接客。我的心里真的十分后悔，同时也有一阵阵羞耻的兴奋。
“通知啊，由于近期啤酒节，所有大技师都把手机交上去，有事的赶紧和家里说好，一周后再返还。”二姐把整个会所里三十几个干大活的小姐召集到小厅开会说道。小厅是我们这些小姐等客人的地方，除了老板的朋友我们一般不会出去站一排让客人选，而是都坐在小厅里，让客人到屋子里来选。小厅应该是歌厅大包房改的，里面以粉色为主题。一排环屋子的沙发，我们就坐在沙发里等着。
小厅后面是一排上锁的柜子，里面装着我们的私人物品，柜子不大，只能装几件衣服和包包之类的。我们真正的行礼是放在卧室的大柜子里。
“这一个星期，不许请假，来事的自己吃药延后。事后给大家红包。”二姐继续说道，几个小姐开心的股掌起啦，而我则一脸的无奈。我本想体验一下，谁成想赶上了啤酒节这个狂欢的日子，刚上班就累得要死。
或许是看到我在叹气二姐说道：“这里要表扬一下17号，知道活多，把自己的阴毛都剃干净了。昨天17也表现得很好不像刚上班的。”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我不像刚上班的小姐，我也不知道是夸我努力还是骂我是个老婊子。
燕子爱热闹的起哄要看看我被剃的地方，其他小姐也跟着起哄。于是我被几个女子按倒在沙发上，半开玩笑的被扒掉了内裤。这些举动对于一个普通女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谁会允许几个同事扒掉自己的内裤呢。可是我的职业是妓女，就是一个光屁股的职业。所以我也笑嘻嘻的让她们看，在一次次的玩笑中女人的尊严被慢慢打碎了。
和妈妈说我准备考研，然后回学校了，手机平时关机了。这个谎话一般的女生家长是会怀疑的，但是妈妈却没有怀疑，一方面她正在备孕没有心思管我，另一方面我一直都是个乖宝宝。
交上了手机后，大家都拿出几年前的杂志报纸看，一时间小厅里仿佛是个行政机关翻页的哗啦声不绝于耳，直到周总下令杜绝看报纸杂志为止，最后把小厅的电视打开大家只能看新闻台不能换台。老板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多接客少休息。
11点吃饭，今天由于食堂人多（老板又雇佣了一部分足疗姐姐），导致平时宽松的饭桌变得拥挤起来。今天的伙食不错，红烧肉、鸡腿……。我和旁边的都是穿着大技师的红色露背露腰几乎露屁股的职业装小姐们去吃饭，我们几个干大活的小姐在一个桌上拿着餐盘各吃各的，我旁边正好有个空座。
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小女生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她们足疗按摩技师的衣服是蓝色的，和我们大技师的红色衣服其实算同款，只是我们衣服的后背和腰部都被裁剪了，裙子也要比她们的短两三寸。
“姐，这有人吗？”那个足疗的小女生看到我们穿着暴漏的，羞涩的问道。
她大概还不到20岁，而我今天22岁。
“没人，坐吧。”我微笑着说道。
“152，你回来，你过来！！”不远处一个同样穿着蓝色足疗制服的大姐高声喊道。
刚坐我旁边的小女生身子一阵，马上起身端着餐盘走了，向着那个大姐那个方向走去。
“你还敢和她们坐在一起，你是想学坏啊。”大姐小声的对小女生说道，那眼神仿佛我们能把那个女生吃了一样。
“操！”我吐了一句脏话，我这辈子说脏话的次数是是个手指都能算出来的，可能是我内心的堕落也可能是即将面对轮奸似的接客，让我有些暴躁不安。燕子忙问我这么了，因为只有我听到了大姐说话，但是我没有告诉燕子，如果我说了，估计燕子能上去就给那个大姐一个嘴巴。打起来最后的结果也是老板向着我们，那个大姐肯定干不下去了。
吃完午餐回到小厅等客人，我选择了最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我心里有些害怕了，今天客人肯定多。我昨天就被肏了8次，今天不知道要多少次，自己下面已经肿了还能坚持住吗？找一个不容易被客人选到的地方吧，少接一个算一个。
果然不一会客人就成伙的进到屋子里挑我们。虽然我坐的位置偏一些，但是我还是第一个被客人选走了。
于是第二天的接客又开始，这次的客人更多。我记得当我下面流着淫水的走出炮房时间是23点45分，走廊的灯光很昏暗，几处其他的炮房里还发出女人做爱时候的呻吟声。我一只手轻轻的扶着走廊的墙，另一只手提着放技师工具的包包，艰难的想楼下洗澡堂走去，我的腿已经颤抖发软了。我不知道这一天接了多少客人，只记得一个接着一个，还有连续4个的平活，就是脱裤子就干，真是累死了……
第二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什么隔音不好香水味重都无法干扰我疲惫的肉体。
我足足睡了11个小时，第三天10点才醒过来。本来心里有压力以为下面更肿了，结果如厕的时候发现小便正常了，肉穴也不红肿了。我的淫荡的身体仿佛已经适应了这种频繁做爱的生活。
我把肉穴不红肿了的好消息告诉了二姐，二姐笑着对我说：“其实女人都是水做的，特别经折腾。而且你的岁数好，只要营养和睡眠跟上了，一天肏屄20次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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