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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仙子之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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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烟不由得大惊失色:“这……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烟霞仙子幽幽地道:“也许,由于我本是母子乱伦所生,身上流淌着乱伦的血液,爱上的都是不该爱的人,初恋是我的父亲,随后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后来又恋上儿子云帆,无力自拔,还为他生下三个儿女。”

慕容紫烟道:“也许你家八世先祖的想法,也有些道理,姊姊是连续两届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晓嫣则在两年前美人榜上排名第八;晓虹容貌虽稍逊乃姊,却是一代才女、惊才绝艳;在今年的第二期美男榜上,云帆虽已三十,依然排名第十。姊姊再看看我那两个女儿,啧啧!差距太大!”

烟霞仙子道:“夫人可是上届美人榜花魁,千儿在今年美男榜上排名第一,将来你俩生下的孩子,不知会漂亮成啥样?将来不知多少人羡煞夫人呢!”

慕容紫烟道:“将来的事,谁知道呢?就眼下来说,姊姊这些子女,可真是令人羡煞!”

烟霞仙子心事重重,以手支颐,轻拂鬓边柔细发丝,长叹一声:“可是夫人知道么?世间本应续人伦,抬头三尺有神灵!这些年来,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如附骨之疽,一直在折磨我,感觉愧对丈夫,虽然我并不爱他,也不该带给他奇耻大辱。若真是苍天有眼,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包括云帆!这是多么可怕之事!这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怪得谁来?我真的不想把乱伦家族这种该死的传统,再继续传下去祸害子孙,呜呜呜……我这下半身的寂寞、孤独,就当是神灵对我的惩罚吧……嘤嘤……”

说到后来,烟霞仙子肩头耸动不已,哽咽不已,忍不住抽泣起来,泪流满面。

一个临老女人,忏悔自己一生,竟是一无是处,而将迎接她的,是地狱之幽冥鬼火,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慕容紫烟感同身受,忍不住鼻尖一酸,也流下泪来,紧紧地抱住她不停颤抖的身子,陪她一起流泪。

什么是闺蜜?就是你得意时她会打击你,你愤怒时毫无理由地最想找她发火,你悲伤时她会陪你一起流泪,你快乐时她会和你分享,你郁闷无聊时最想找她发牢骚那种。闺蜜到了某种境界,当你极度悲伤时,她会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慕容紫烟似乎已接近这个境界,在心情激荡之际,忍不住冲口而出:“姊姊不要伤心,若你实在寂寞,我让千儿陪……”

话未说完,慕容紫烟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把剩下的话强咽回去,狠狠揪了自己舌头一下,疼得龇牙咧嘴。她后悔得要命!实未想到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就是她的毛病,心直口快,说出来之后又会后悔。她现在只望,由于自己说的很快,话又只有半句,烟霞仙子没听明白最好。

慕容紫烟说得其他话,烟霞仙子也许只当耳旁风,偏偏这句话被她听得清清楚楚,立马追问:“刚才夫人说应付不了千儿,到底咋回事?需要姊姊帮忙么?”

晕!医生治疗阳痿病人,难道还能买一送一,把病人老婆也满足一把?

烟霞仙子把乱伦家族这等惊天隐秘都肯告诉自己,足见姊妹情意何等之深!

如今被她逼到墙角,慕容紫烟也不好隐瞒,只好把自己和千儿那些事儿简略说了一下,也提到了他那根金枪不倒的无敌冲天钻。

不得不承认,慕容紫烟讲情色故事真的很有一套,简直是绘声绘色,令人犹如身临其境!数月前给千儿讲烟霞仙子之事,千儿没多大反应,乃因乾娘是他天敌,畏之如虎,以致不举。可今夜她对烟霞仙子讲她和千儿之事,可把这位徐娘虽老、风韵犹存的老美人给馋坏了!

慕容紫烟安慰闺蜜的手段实在另类,但很有效,这不,烟霞仙子此刻不仅不再伤心,反而亢奋得要命!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不住地摩擦着,呼吸有些急促地道:“夫人,你……你拿张帕儿我用用……”

慕容紫烟奇道:“姊姊要帕儿何用?听故事听得流哈喇子么?”

烟霞仙子伸手捂住下面,哀叹道:“是下面流口水了。唉!姊姊久旷之身,近日又正在生理周期上,夫人说得那么……我怎么受得了?哎哟,已在往下淌,手捂不住!再不快点,弄湿了夫人被单,可不要怨我……”

慕容紫烟赶紧从枕下抽出一张专用手帕递给她。自从和千儿开荤之后,她枕下随时都备有十多张这样的手帕,有时竟还不够用,不得不重复使用。烟霞仙子擦过之后,随手放在床头。慕容紫烟伸手摸了一下手帕,不禁惊呼道:“姊姊这么严重啊?再来一张?”

烟霞仙子道:“不然你以为呀?下面痒死了,夫人能不能想法帮姊姊止止痒?”

慕容紫烟啐道:“我呸!妹子下面又长不出一根屌儿,怎么帮你呀!”

烟霞仙子吃吃笑道:“那就借千儿的嫩屌用用?咯咯……”

慕容紫烟忙道:“我们姊妹间玩笑话,姊姊岂能当真?难道不知‘朋友郎君、不可勾引’么?”

烟霞仙子不满地嘀咕道:“既然舍不得,还给老姊讲故事讲得那么色?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少发牢骚了,睡吧!赶明儿我帮姊姊物色一个才貌双全、比千儿好十倍的俏郎君,帮姊姊灭火止痒如何?”

烟霞仙子眼睛瞪得老大:“比千儿好十倍?这话夫人自己信不信啊?除非能上仙界转转,找个金童去,格格……”

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正嘻嘻哈哈闹得起劲,忽听卧室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随即听值夜的彩虹在外面暖阁中说道:“夫人,黑鹰堂堂主星夜赶来,称有紧急情况,请求夫人即刻召见。”

黑鹰堂乃罗刹门情报组织,下属密探潜伏于各地,包括关外,负责收集武林、朝廷和各种敌对势力,以及女真各部相关机密资料,堂主也常年奔波在外,负责对重点地区或目标的监视。

堂主深夜求见,必有重大机密汇报!慕容紫烟不敢马虎,忙披衣起身,对彩虹说道:“让丽莱到我书房稍侯,我马上就到。”

简单收拾一下,出门之前,慕容紫烟有些不放心,回头对烟霞仙子说道:“姊姊先睡吧,别象刚才那样老翻身,双腿莫乱蹭,当心吵醒千儿,我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可谓字字珠玑,句句语带双关,说到‘很快’二字时,语气明显加重。

烟霞仙子吃吃地道:“夫人最好早些转来,否则……妹子见过不偷腥的猫儿么?嘻嘻……”

慕容紫烟已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闻言风一般掠回床边,一把扭住烟霞仙子的腰肢,恶狠狠地道:“真想找塞子,把你骚洞儿堵住!你要敢偷,会比花影还惨!”

说完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她之所以如此重视此事,实乃眼下正是非常时期,二十多天之后女真即将立国,各方面必然会有所反应。

黑鹰堂堂主名叫晶丽莱,三十八岁的中年女子,身材中等,容貌端庄,一身黑色劲装,显得机敏干练,此刻已侯在书房。书房中很冷,她头发、眉毛上沾满了雪花,肩上堆积的雪花尚未融化,也不知冒着鹅毛大雪,赶了多长时间夜路。

此刻她静静地看着正不停忙碌的绿绒和两个小丫鬟,一个丫鬟拿着长长火钩,麻利地捅开火炕升温;一个引燃茶炉中的上等无烟木炭,在古色古香的树雕茶案上摆好一套紫砂茶具,为绿绒打下手;绿绒则坐在茶案旁烹茶,手脚既细心又麻利。在木炭文火烧焙下,制壶大师供春亲手烧制的树瘿紫砂壶,渐渐地开始冒出水蒸气,绿绒在大约六分火候之时,适时地加入茶叶,滤掉三次之后,再烧焙至八分火候。空气中渐渐飘来一阵阵奇异清香,晶丽莱嗅出,这正是产自洞庭雾峰的碧秋清茗,一向是夫人的最爱。

自从花影被囚,酷爱品茗且极为挑剔的千儿一时断了供应,成天扭着乾娘吵闹,害得她只好另觅茶艺高手。绿绒本是一名底层精卫队员兼府中低级丫鬟,仅凭烹得一手好茶,从此一步登天,成为夫人贴身高级丫鬟,主要业务就是为夫人和千儿烹茶。所谓碧秋清茗,应该说是千儿的最爱才对。

见夫人进入书房,晶丽莱忙上前躬身行礼:“丽莱见过夫人!”

夫人是本门中人对她的专用称呼,即一号之意。

慕容紫烟伸手替她抹掉秀发、眉毛和肩头上的雪花,笑道:“寒冬腊月,连夜赶回,真是辛苦了,快坐!”

绿绒送上一壶刚滚开的香茗,为二人各斟上一杯,缕缕异香扑鼻,晶丽莱也不怕烫,两口便喝光,只觉一股暖流,自喉间直达心底,驱除掉一身寒意,被冻得僵直的身子,才算缓过劲儿来。这是罗刹门全体嫡系属下,所具备的基本素质,别说寒冬腊月,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夫人一声令下,照闯不误!

这样的嫡系精锐,包括精卫队和罗刹旗兵,总数不下四万,若集中起来,将是一支何等可怕的力量?关外尚有女真虎视,大明危矣,可犹在醉生梦死!

慕容紫烟秀眉微蹙,问道:“丽莱,渤海那边有紧急情况?”

晶丽莱忧形于色地道:“从前天到今天上午,河北地区官军调动频繁,显得不同寻常,接近一万精装骑兵向渤海集结,夫人,我们该咋办?”

渤海是指河间、顺天和沧州府等渤海湾附近地区,是罗刹旗兵主力、镶黄旗重点潜伏之地。

慕容紫烟皱眉道:“渤海是连接此地和辽东的走廊,朝廷在此突然集结重兵,必然有所图谋!丽莱,你对此事怎么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晶丽莱答道:“从沧州赶回之前,我已和副堂主以及几个队长一起,分析过当前局势,一致认为,我们女真即将立国,朝廷对潜伏于该地的镶黄旗有所疑虑,准备先下手为强,清剿镶黄旗主力么?”

慕容紫烟沉声道:“嗯,这种可能性很大!镶黄旗一旦被剿灭,朝廷便一举切断我们与关外的联系,实乃一石二鸟之计,会给罗刹门将来的行动带来极大困难,此事非同小可!”

说完她回头吩咐侍立一侧的彩虹:“马上派人通知北风、飞霜和艾尔莎,以及夜天阴等几位直属组织首脑赶来书房,参加紧急会议。”

北风第一个赶来。慕容紫烟想了想,对北风说道:“你去把晓虹叫来。”

北风有些迟疑地道:“夫人深夜密会,恐涉及机密,叫晓虹妹子来合适么?”

慕容紫烟道:“不妨,千儿和你以后,有许多倚仗晓虹之处,迟早会让她参与机密。”

北风心中仍满是疑虑,但还是飞快地去了。

片刻之后,人员到齐,尚未落座,北风右臂夹着晓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晓虹宿醉尚未全醒,身上一股酒味儿,被书房中渐渐升高的热度一熏,怪难闻的。

北风将晓虹往书案边软椅上一扔,拍拍她的俏脸:“晓虹妹子,开会了!”

慕容紫烟心中暗叹:“这丫头举止粗鲁,全无女孩儿家温婉之态,以后面对晓虹,恐难占得一点上风。”

晓虹睁开朦胧醉眼,揉了揉眼睛,见屋里这么多人,夫人也在,忙坐直身子,摇了摇头,清醒许多,回复了一贯的端庄娴雅之态,和夫人等一一见礼,通通问候一遍。

慕容紫烟心中郁闷:“烟霞的女儿如此温柔有礼、端庄淡雅,可我带出的这些丫头却个个粗鲁无文,是何道理?”

其实她该检讨一下自己,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

她关切地道:“晓虹丫头,头还晕么?”

她很清楚晓虹喝醉的原因,心中对她更是看重。

晓虹轻挽鬓边散发,笑道:“已睡了两个多时辰,现在好多了,多谢夫人关心!”

晶丽莱对在座之人说明情况之后,会议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多年来,罗刹门一直在宽松环境下扩张实力,基本上是对各大门派采取咄咄逼人的攻势。朝廷一旦介入,将是件很棘手之事,会议主要围绕这个话题展开。

北风的发言,基本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夫人,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大举起事,和关外本部南北夹击大明,将大有可为!”

北风的话不能算错,对比双方战力,综合各方面形势,罗刹门和金国合力,的确不落下风。可北风有所不知的是,夫人此刻的心境,已发生很大转变,她现在想的,是坐山观虎斗,而非自己跳上前台。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目前只对千儿说过。

所以,她自然不能同意北风的提议,当然,逃避更不是办法,镶黄旗在该地区根基深厚,岂能轻易放弃?

慕容紫烟一直惦记着千儿,急于早些回房,可如此要务,若不立即决策,会有灾难性后果!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激烈讨论,大家始终拿不出一个妥善之策。

慕容紫烟坐在椅上,身子不时地扭动着,似乎哪种坐姿都不太舒服,一会儿翘起二郎腿,一会儿又放下,双手不时地握紧又松开,和她平时开会正襟危坐之态,大异其趣!见半天讨论不出一个结果,她心中大感不耐,柳眉紧蹙,忍不住看了晓虹一眼,随即环视众人,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要补充?”

晓虹已从夫人神态上,看出两点,首先,她不愿过早和朝廷直接对抗,以夫人的性格,这有些不同寻常,其缘由她或许也猜中了几分;其次,夫人心中有事,不希望开会时间拖得太长。

所以,她虽然认为在这样的场合,作为罗刹门非核心层,原不该过多表达意见。可事关重大,又不能久议不决,在沉吟半晌之后,她才捏了捏衣角,娇音细细地道:“晚辈认为,此刻和朝廷大规模冲突,时机不妥,但渤海镶黄旗若是大规模转移,一是时间来不及,风头过去之后,再重建更是困难。我认为,不妨采用围魏救赵之策。”

慕容紫烟眼中精光一闪:“哦?愿闻其祥!”

晓虹环视众人一眼:“晚辈冒昧献丑,望诸位大姊和前辈不要见笑!我想,若官军真对镶黄旗发动大规模攻击,我们不妨令关中和河套地区的镶白旗,在当地制造动乱。该地区远离京师,连年天灾不断,饿殍遍地,近年无需我们煽动,也一直民变不断,渐渐成为朝廷心腹大患。该地区一旦有变,必定会将朝廷注意力吸引过去,还要提防女真,朝廷将无力对付渤海镶黄旗。再者,晚辈认为,官军在渤海集结,不过是一种试探,想判明盘踞该地的江湖组织到底是何种性质,并非完全清楚其底细,所以镶黄旗更不该轻举妄动,暴露本来面目。”

一语点醒梦中人!

不仅慕容紫烟更加确信没看错人,罗刹门所有在座的核心层,都不由得对晓虹生出敬佩之心。

慕容紫烟宣布命令:“传令镶黄旗所属人马,从即日起全部进入戒备状态,将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随身携带轻武器,近期一律不准集中狩猎,隐藏实力。传令镶白旗做好准备,一旦官军大举攻击镶黄旗,则按晓虹计划行事。”

会后,慕容紫烟对晶丽莱补充道:“你赶紧回房好好休息一下,另外,明天吩咐属下密探,除了渤海,还要密切关注长鲨帮那边的动向,全力支持摘月的行动!”

************正在开会的书房之外是大厅,对面是内室,内室分外、中、里三间,外间为内厅,中间为暖阁,里间便是卧室了。

却说慕容紫烟出去之后,卧室床上,只剩下千儿和烟霞仙子二人。

烟霞仙子总感觉身边的千儿身上,传来阵阵奇异的香味儿,令她心钧摇荡。

刚才和慕容紫烟一阵瞎聊,她早已被撩拨的欲水横流,此刻黑暗中,孤男寡女同榻而眠,听着千儿均匀的呼吸,自然会浮想联翩,脑海中满是男女欢合的画面。

想着想着,身子越来越热,忍不住一手揉捏涨涨的乳房,一手伸向下面,在骚痒之处挠上几下……

她心中非常好奇,千儿那根被夫人描述得如此神奇之物,到底是何模样?她双腿稍稍分开,将锦被塞入双腿之间,扭动着腰肢夹紧锦被,似乎想获得少许充实感,然而……

下意识地,右手已紧紧攥成拳头,手指关节相互摩擦,发出轻微‘格格’之声,随即一点点、一点点,缓慢地向绣榻内侧伸去,终于摸到了千儿衣角,纤纤素手却又倏然收了回去。

想干脆一睡了之吧,始终无法如愿,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无论哪种姿势躺着都不舒服,玉腿一会儿收拢、一会儿伸直,不时夹紧又松开,右手摁住胯间锦被,不停地摩擦着搔痒之极的肥蛤,右腿向千儿伸出不下二十多次,但最终都颓然收回……

无边无际的大沙漠,在头顶烈日暴晒下,已成了金红色,四周空气似乎已燃烧起来,荡起层层波纹,生命禁区、酷热难耐!一个行走于沙漠中的旅人,已两三天滴水未沾,干渴难耐已到极限,突然发现一处清凉的水潭,潭边却竖着木牌,写着剧毒二字。不喝是死,喝?也是死!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又该如何抉择?

烟霞仙子此刻,大约就是这样一种感受。

“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啊!扔块肥肉在嘴边,却不能吃……不知她这一去,多长时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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