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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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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999年的一个夏夜,南方小城徐来县的惠来饭店内,两个穿着警服的中年女人正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由於职业相同,两人几乎是一样的打扮:蓝色短袖警服黑裤黑皮鞋、短头发。只不过左边的女人头发在发梢处烫了一圈,瘦削的身材配上秀气的脸庞看着很有一番成熟的韵味,但她手背上突出的筋骨和淩厉的眼神让人知道这绝对是个不好惹的女人;右边的女人从身材上看像个欧洲女人,从脸到胸到屁股都是前一个的加长版。

瘦瘦的女人激动的摇着她的手说:「红燕,红燕,这些年我好多次在梦里梦到你,你,你,你怎麽……?」

田红燕也摇着对方的手说道:「我怎麽,变丑了是吧?哈哈,你直说吧,我不在乎,咱是干刑警的,要那麽好看干吗,再说都四十好几了,儿子都快考大学了,丑就丑呗!」说完摸了摸范秋芳的脸:「你倒是没怎麽变哦,还是那麽漂亮!」……

范秋芳和田红燕是警校同学,毕业後范秋芳分到了徐来县,由於工作积极、业务能力突出,她从一名普通刑警、代理副大队长一直干到了队长,别看她是个女的,看起来也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但手底下那帮虎背熊腰的大老伴们个个都服她,她对於推理案情、刑侦案审特别拿手,并曾经发表过几篇论文,其中一篇还获得了公安部的二等奖。田红燕毕业後分配到了南方一个叫三桂的县级市,去的时候领导见她是个女的,便想让她干点整理资料、接待来访报警之类的清闲工作,但田红燕从小跟着会武术的父亲练过武,又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便拒绝了领导在好意,要去最危险的刑警队,领导拗不过她只好同意,刚去的时候,刑警队的老人们都不看好她,觉得一个女的,打也不行、追起来也跑不快,碰到危险分子说不定还要分心去照顾她,可几个月下来,这帮刑警队员没人再敢小瞧她了,这小姑娘那见一个猛,抓坏人时每次都是头一个往上冲,而且擒拿格斗也是骁勇无比,好几次单挑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基本上对方在她手上都过不了五六招,这些年也是破了好多大案,如今的田红燕已经是三桂市的公安局副局长了。

范秋芳说道:「红燕,咱俩这麽多年没见了,这次你可要在这好好玩几天,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田红燕道:「不行啊,这次是陪大领导去开会的,刚好他在你们这有个多年没见的亲戚,领导说正好路过就去看望一下,我就趁着这点功夫找你聚一下,九点钟就要走了。」

两个好姐妹又聊了一个小时後只好依依不舍的再次离别,彼此都不知道下次重逢会是何时了!

徐来县。

回到家时已经晚上9点半了,范秋芳弯腰疲惫不堪的脱下黑皮鞋和尼龙袜,见客厅里电视正在放着足球比赛,17岁的儿子胡翔正躺在沙发上看的手舞足蹈:「好球!射啊!傻逼,还传,传你妈吗!」

范秋芳听着儿子说着粗话不由皱眉来到沙发前厉声教训道:「小翔,都几点了,怎麽还在看电视?明天不上学了?」

说话的时候她眼睛正好覆盖到了儿子身上,由於天热,胡翔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范秋芳由於工作忙平时对儿子生活上没那麽多时间去照顾,胡翔和他爸两个男人也是能对付就对付,以致这条紧身的三角裤已经变的松松垮垮了,范秋芳无意中看到了儿子右胯下一个长着黑毛的红通通的球状物体,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顺便往上看了看,也同业是由於职业习惯,她已经不自觉的分析出了:很长,很粗!这些都只是瞬间的事,范秋芳也没有这些龌龊的想法,只是条件反射而已,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脸红了一下,忙边往房里走边头也不回的说道:「赶紧关了早点睡啊!」

冰冷的水不停的洒在范秋芳赤裸的身上,虽然已经46岁了,但她的皮肤还是很光滑,只是本就不大的双乳由於缺少爱抚变的更小而且下垂明显,但她腋下和阴部的毛发却是异常旺盛,茂密的黑色长毛或直或卷与白皙的皮肤、秀气文静的脸庞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范秋芳从来不打理毛发,甚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做为一名刑警大队长,忙起来时经常饭都顾不上吃,有时甚至几天才能回一次家,谁还有时间去和那些小女人一样精雕细琢的!俗话说:虎父(母)无犬子,这话也不一定对,范秋芳此时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此时儿子正贴着门缝在偷看她洗澡,手上还拿着一只她汗湿的肉色皮肤袜在鼻子上闻,另外一只袜子则套在儿子鸡巴的前端。妈妈的肉色丝袜看着诱惑,闻起来却并不香,警察基本上都是穿皮鞋,又一天到晚在外跑,基本上都有汗脚,这个不是人的问题,只要是干这一行的都很难避免,但荷尔蒙异常活跃的胡翔却觉得刺激无比……

范秋芳洗完澡回到房间就换上睡衣上了床,丈夫胡涛早已睡着了,她靠在床上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看着,也不知怎麽的她突然在心里问自己:「和老胡上一次同房是什麽时候?可能是上个月,要不就是上上个月底。」她每天早出晚归的,回家时经常是都深夜,洗完澡後就累的倒头就睡,夫妻俩交流的时间很少,而且老胡也不是个性欲强的人,夫妻二人心里都觉得太主动会显得很流氓,於是本就不多的性生活就真的屈指可数了。但偶尔闲下来的时候,如狼似虎年纪的范秋芳也是非常想要的,但她的教育和修养让她很少会主动要求,只是在丈夫要求时会比平时回应的热情些。

范秋芳爱怜的摸了摸丈夫的额头,心里觉得亏欠丈夫太多,这麽多年的办案过程中,她碰到过很多形形色色的性犯罪,有很多罪犯性亢奋的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她曾经抓到过一个强奸犯,审问时罪犯供述自己并不是坏人,只是由於性需求量太大,平均每天至少两次,妻子实在受不了就和他离婚了,然後他又找了一个,还是同样的原因又离婚了,这样离了三次後他的名声也就臭了,再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了,严重性压抑的他憋的铤而走险,终於将自己送进了大牢。

范秋芳将手从丈夫的内裤伸出去,用中间的三根手指从阴茎根部、睾丸一直抚摸到肛门附近,然後顺着这个路线来回的动,偶尔轻轻套弄两下阴茎,动作了一会後胡涛也醒了,他马上趴到妻子身上,将她米黄色的睡衣解开,含着一只小巧的乳房就吸了起来,吸着吸着范秋芳被道德禁锢的原始欲望就喷发了出来,她只觉得体内痒的钻心,於是够着手搓弄着丈夫半软半硬的阴茎。

胡涛也越来越兴奋,身体往下移到了妻子的阴部就要亲,范秋芳很保守,她羞涩的一笑:「别,放进来吧!」

胡涛出身於书香世家,也是个传统派,亲妻子阴部只是想讨妻子欢心而已,并不是自己真的愿意舔那腥骚的地方,於是两人男上女下的动了起来。胡涛由於从小到大都很少锻炼身体,而且常年都是久坐不动,终於在前年被诊断出得了前列腺炎。他喘着粗气在妻子身上动了一百来下後,就啊啊的叫了两声射了出来,然後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妻子身上。

范秋芳被弄的刚有点感觉就戛然而止,恨不得立马用手指把高潮弄出来,但她还是平静的微笑着拍了拍老公的背:「把纸巾拿来,」

胡涛扯了一把递到妻子手上低声说:「芳,对不起!」

范秋芳亲了一下老公的脸道:「胡说什麽呢?我也舒服了,真的,睡吧,啊!明天还要早起呢!」

半小时後,见老公已熟睡,范秋芳侧身背对着丈夫红着脸用两根手指在阴道里抽动起来……

三桂市。

田红燕开完会回到家已是第二天晚上十点钟,拿钥匙打开门一看,屋里一片漆黑,看来儿子和丈夫都已睡了,她快速的放好东西,接着就洗澡後上床。与老同学不一样,田红燕不管是办案子还是作爱都是急性子,也从不掩饰自己的需要。靠在软软的床靠板上看了会电视後,她一眼扫到了旁边老公只穿着内裤的身体,男人胯间的耸起让她觉得一阵燥热,便三两下把自己脱光,然後扯掉丈夫顾汉民的内裤用手搓弄了起来。

15秒後顾汉民醒了过来,忙笑着问候老婆:「燕,啥时候回来的?」

「刚刚。」田红燕嘴里说着话,手上的活也没停,可心急操不了热逼,这顾汉民的鸡巴还是半软关硬的,「帮我吃吃!」顾汉民一边坏笑一边捏着老婆的奶头说道。

平常田红燕是不干的,结婚这麽多年她也只吃过四五回,但今天不知怎麽的,阴道里痒的厉害,便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把丈夫的黑鸡巴吃到了嘴里,顾汉民舒服的嗯了起来,手还按着田红燕的头要她深入,田红燕力气大,厌恶的把丈夫的手扯到一边,嘴巴却乖巧的一边快速的深进深出,一边用舌头舔着沟沟周围,终於硬了,田红燕急吼吼的自己掰开阴道套了进去,床快速的响着,田红燕两个大大的奶子也快速的上下翻飞着,她牛高马大的身材在上面快速的耸动着,看上去倒像是顾汉民正被她强奸似的。

老婆的频率太快,才三分钟顾汉民就感觉要缴枪,他连忙坐起来让老婆摆了个後入姿势,这也是他最喜欢的,田红燕种马一样的身材从後面干让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鸡巴又塞进去了,顾汉民不紧不慢的抽动着(年纪大了,他不敢太快,那样射的快),手还时不时啪啪的打着老婆的大白屁股。

顾汉民虽然能力一般,但好在脑子活,每次感觉要射时就停下来换一个姿势,就这样勉强把老婆喂了个大半饱才射出来,完成任务後两人都舒服的呼呼大睡。田红燕长途奔波本已疲惫不堪,又越负荷的做了一次爱,这下睡的真是打雷也不会醒,甚至都忘了穿上衣服,只是随手把毯子盖在了身上。

第二天早上6点的时候,顾汉民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吵醒,他半睁着眼不情愿的拿起电话说道:「喂,谁呀?这麽大早打电话。」

「顾科长,不好意思,我是钟月,是这样,刚刚有很多居民打维修电话,我查了一下,是汉景路到长寿路段出现了故障,局长让我通知你马上带人去抢修。」

顾汉民入下电话马上起身穿衣服起床,这大热天的停电可不是闹着玩的,十分钟後他就穿好制服出了门,一着急房门都忘了关上。随着门哢嗒一声关上,紧挨着大门的房间里田红燕儿子顾维军被这声音吵醒了,眼睛一睁开他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妈妈回家时他本来正在床上看一张黄色小说,一听门响他赶紧把灯关掉装睡,然後是妈妈关门、回房、出来洗澡、再回房,听到父母房门再一次关上的时候,他就想去跟好几天没见的妈妈说几句话,如果爸爸妈妈问他为什麽还没睡,他就说起来尿尿看见妈妈的鞋在地上,知道妈妈回来了过来问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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