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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惨胜·永远的第一警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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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四十分。月明星稀。

面包车依旧悄然停在原地。

苏忠平还是坐在车头,瞪大双眼凝望着四楼的窗户,身形就像雕塑,彷佛几个钟头以来一动都没动过。

孟璇也还是半躺在後排座位上,但是却不断的翻来覆去,显然已经等得颇不耐烦。

蓦地里,苏忠平心脏莫名其妙的狂跳起来,就像被电流击中似的,令他本能的伸手按住胸口闷哼了一声。

孟璇闻声望来:「怎麽了?你没事吧?」

苏忠平摇摇手,深呼吸了一口:心跳渐渐平复,可是一股悲伤的情绪却弥漫了上来。因为直觉告诉他,刚才的莫名悸动是因为他「感应」到了妻子正在承受的一切!

他握紧了拳头,眼眶几乎进裂,任凭仇恨的火把在胸膛熊熊燃烧……

--铛!铛!铛!

墙上的自鸣钟敲响了二下。余音袅袅,将仅存的轻微喘息声也掩盖了下去。

卧室里安静得就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良久,男人的嗓音打破了沉默:「屁股还痛不痛?」

「好多了!」

「我已经给你上了药,你休息几天,伤口很快就癒合了,不会感染的!」

「谢谢主人!」

「你在想什麽呢?有心事?」

「嗯,冰奴觉得……很惭愧!」

「惭愧什麽?」

「还没能让主人尽兴,屁股就受伤了……冰奴的表现一定令您失望了!」

「不,你今晚的表现非常不错,至少比我预料的好……我应该好好奖励你才对」冰奴不需要奖励,只要主人您开心就够了!「「真的不要?你可别後悔喔!」

阿威搂着石冰兰从床上坐起,语气意味深长。

「冰奴只要一样……那就是主人完全的信任,冰奴就心满意足了!」

阿威点点头:「这次你确实没骗我。答允你的诺言,我也一定会兑现!」

说完,他拿起枕巾,慢悠悠的蒙住了石冰兰的双眼。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过,没到之前你可不许偷看喔!」

石冰兰一口答应:心中一阵激动。直觉告诉她,色魔是要带她去见姐姐了!

她早就料到,以色魔的贪婪性格,必然会想要重温同时凌辱她们姐妹俩的好梦,所以她之前就已计划好,要竭尽手段令这一刻早点到来。

婚礼後孟璇的出现,最主要的目的也正在於此。在她有意无意的诱惑下,色魔果然产生了很强的3P愿望,但孟璇却又突然发怒而去,令色魔好梦落空,心痒难熬,这样一来他为了满足心愿必然会连夜另找人选来代替,而最有可能的人选当然就是姐姐!

「慢慢跟着我走吧……弯腰,小心头……好,跨过来……」

在男人的指挥下,石冰兰一手紧挽着他的臂膀,一手摸索着踽踽前行。虽然她视线被蒙住,但仍然能敏锐感觉到周围的情形。

很明显,色魔并末带她离开这间卧室,仅仅只是在室内兜了两个圈子,然後「吱呀」打开一道门,拉着她弯腰钻了进去。

--这好像是……衣柜的门!难道……衣柜里面有一条通向外界的秘道?

石冰兰心叫不妙,假如通过秘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栋楼,那守候楼下的苏忠平和孟璇将被蒙在鼓里,无论等多久都等不到自己的暗号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见到姐姐之後总也要回到这里的,只要能设法摸清楚来去道路,一切仍可按照原计划进行。

想到这里石冰兰也就释然了,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令她哑然失笑,感觉总共只摸索前进了半分多种,对方居然就宣布目的地已到。

「可以摘下毛巾了,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麽奖赏吧!」

石冰兰骤然屏住呼吸,强压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缓缓揭开了蒙眼的枕巾。

灯光耀眼,她首先惊奇的发现,原来自己处身在另外一间公寓的客厅里,房内的摆设几乎一模一样。

还没来得及细想,石冰兰双眼突然发亮,终於看到了挂念的姐姐!

只见卧室的床沿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貌孕妇,正用熟悉慈祥的眼神,百感交集的望着自己。这样的眼神最近多次在梦中出现,醒来後又是一场空,只有这一次才是千真万确的现实!

「姐姐!」

石冰兰激动的大叫一声,泪如泉涌,脚步不稳的奔进了卧室,一头跪倒在美貌孕妇的脚边。

「小冰……你……你来了!小冰……」

石香兰也是泪流满面,一手爱怜的抚摸着妹妹的秀发,一手拍着她的背脊,嘴唇颤抖着彷佛有壬言万语要说,但一时间却又什麽也说不出来。

阿威「啪啪」的拍起了手掌,有些阴阳怪气的笑说:「姐妹总算重逢了!真是令人感动的大团圆结局哇……你们就好好聊一聊吧,聊完了再过来见我!」

说完他转身离去,通过秘道回到了隔壁公寓。

姐妹俩似乎谁也没发现他离去,仍互相依偎着低声抽泣。时间彷佛在这一刻停顿了,气氛更是分外的感人。

过了好一会儿,石冰兰激动的心情逐渐平复,抬起头来含泪打量着姐姐。

几个月不见,姐姐最明显的变化是肚子更大了,隆起的小腹圆滚滚的十分累赘,一看就知道是马上要临盆了。而她胸前一对丰满得不能再丰满的雪白乳球,也是沉甸甸的极其醒目。虽然奶子肥硕的程度还在自己之上,但就没有自己这麽坚挺,给人一种木瓜熟透了的感觉。乳晕则扩散到了碗口大小,红褐色的奶头饱满而圆润,令人看了垂涎欲滴,焕发出哺乳後特有的母性光辉。

石冰兰看了却有些不是滋味。姐姐尚未产下孽种,如果有哺乳,奶水是喂给谁了不问便知。她强忍悲痛问道:「姐姐,你……你这段时间还好麽?」

「很好啊,吃也吃得下,睡也睡得香……他对我……真的很不错!」

石香兰温柔的说,脸上流露出满足的表情。她伸手将妹妹拉了起来,示意也坐在床沿,姐妹俩并肩而坐。

石冰兰「嗯」了一声。她看的出来,姐姐面色红润,皮光肉滑,身材比之前更加丰腴了一些,显然这些日子营养富足,保养得就像个少奶奶。和之前魔窟里的囚禁生活相比,简直是从地狱到了天堂。

「姐姐,我对不起你……我那天应该先救小苗苗的……」

石冰兰泪光莹然,神色充满了负罪和自责,话才说了一半就哽咽了。

「别再提那天的事了。小冰,那是命!」石香兰凄然说,「我们都是罪人,所以老天才会给我们残酷的惩罚!」

「罪人?不,是我连累了小苗苗,有罪的是我!姐姐你一直都这麽善良,你是无罪的!那样的惩罚不应该落在你身上……」

石香兰摇摇头,固执的说:「我也有罪。主人说得很对,奶大,就是我们姐妹俩身为女人的原罪!如果我们下半生不好好赎罪,将来还会有更多报应的!」

石冰兰的心沉了下去。「奶大有罪」是色魔一直宣扬的歪理邪说,姐姐居然如此认真的将之奉为真理,看来她被洗脑的严重程度还超出自己预占。

「虽然老天爷夺走了小苗苗,可是也赐给了我一个新的小生命。主人也已经答应我,会和我一起好好将小宝贝抚养长大……我们这个小家庭以後的生活会很幸福的!」

石香兰一脸憧憬的说,眉梢眼角都洋溢着喜悦和快乐,和任何一个正要临盆的幸福母亲都毫无区别。

石冰兰越看越惊,忍不住提醒道:「可是他……主人他今晚已经……跟我结婚了。

她猜想色魔一定暗中监控着这间房,因此说话不敢太直接。这句话的真正用意是暗示姐姐,色魔的承诺都是骗人的!否则就不会一边说要跟姐姐组建家庭抚养孩子,一边又迫不及待的跟妹妹结婚。

不料石香兰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你们结婚啦。这很好啊,小冰!你嫁对人了……你可以放心,姐姐不会跟你争名分的。而且主人也说了,今後咱们姐妹都是他的女人,他会一视同仁的对待两个孩子的!」

「姐姐你!」

石冰兰又气又急,偏偏却发作不得。姐姐已经「中毒」太深了,好在今晚的行动并不需要姐姐做任何配合。只要能抓住色魔,将姐姐救出苦海,将来经过心理治疗一定能恢复正常。

她只能压制住心中的焦虑,强颜欢笑说:「姐姐你……你说得很对,小冰也是这麽想的!」

但石香兰却彷佛察觉到她语气有异,脸色一变,颤声说:「小冰,你……你不会到了现在还想背叛主人吧?」

石冰兰忙道:「怎麽会呢?我都已经乖乖嫁给他了!」

石香兰却仍是狐疑的瞪着妹妹,眼眶开始红了,语气却变得斩钉截铁:「小冰,姐姐跟你说句心里话。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除掉主人,那姐姐也……也不想活了……小冰,你能理解吗?姐姐真的不想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她说到这里,眼泪又如断线珍珠般涌出,抽泣着说:「小苗苗就是因为没有父亲,我们母子俩才会这麽悲惨。我不想这个孩子也是这种命运……小冰,你就放过主人,放过姐姐,也放过你自己吧。姐姐求你了,求你了……」

石香兰说着竟挣起身子,「扑通」跪倒在妹妹脚边,重重的磕下头。

石冰兰手足无措,慌忙扶起姐姐,连声说:「姐姐你这是干什麽?小冰早就已经悔悟了,根本就没想过要背叛主人!真的,姐姐……小冰真的是心甘情愿嫁给主人,绝对不会再算计他了……」

她反覆保证了好多遍,石香兰才逐渐止住哭声,握着她的手流泪说:「真的吗?

小冰,你不是在骗姐姐吧?「

石冰兰硬着头皮点点头:「我可以对天发誓,」石香兰认真的说。

「对天是没用的,你又不信神!你还是对着妈妈的灵牌发誓吧!」

「妈妈的灵牌?」

「嗯,让妈妈在九泉之下做个见证,顺便也可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石香兰边说边拉起妹妹,踽踽走到了旁边的房间。那里面布置得像个小小的纪念堂,布幔遮住了半个房间。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供着个牌位,用黑色墨刻着「先母瞿卫红之灵位」几个字。

牌位旁边还有一个四方型的相框,里面镶嵌的正是一张母亲年轻时的半身黑白照片。

石冰兰鼻子一酸,也不等姐姐催促,就走到桌前恭恭敬敬的跪下,长久的凝视着牌位:心中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茫。

--我该怎麽办呢?妈妈……告诉我吧,我该怎麽办?

生平第一次,她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动摇。姐姐刚才那声泪俱下的表白,击中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妈妈,我真的应该听姐姐的话吗?

泪眼迷糊中,只见到母亲的容颜在相片里微笑,用慈祥的声音开了口。

--是的,小冰。我的乖女儿,你应该听你姐姐的话!这个男人命中注定是你们的丈夫、你们的主人,你们姐妹俩要永远效忠他!

--可是,他是色魔啊!妈妈……他是凶残的变态色魔啊!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之所以会成为色魔,完全是因为我们家的缘故呀!

相信我,小冰,只要你和姐姐真心向他赎罪,他就不会再变成色魔了。而你们三个人也都会终身幸福!

--可我是个警察呀!徇私枉法,我怎麽向自己的良心交代?再说,忠平、阿宇、小璇他们又怎麽办呢?

--这对你来说并不难,乖女儿……王宇对你已经到了盲从的程度,只要你说放弃,他也不会再坚持。孟璇的心思只在王宇身上,只要王宇和你都决定了一件事,她一定会听的。至於忠平,他一不是警察,二没有直接证据,三已经跟你离婚了。只凭他一个人绝对是孤掌难鸣,不可能再给你们造成任何威胁……

石冰兰的心乱了,彻底的乱了。母亲的声音彷佛很遥远,又彷佛很接近,近到直接从心里响起,令她分不清这究竟是冥冥中母亲的旨意呢,还是自己潜意识里幻想出来的情形。

「我,石冰兰,今晚跪在这里对妈妈发誓。我对主人的臣服是真心的,绝无半点虚假……」

她听到自己发出机械般的声音,一字字念出誓言。灵魂彷佛分成了两个,一个在拚命阻止,一个却在拚命坚持……此消彼长之下,阻止的力量越来越弱了……

但就在这时,窗外突然有风吹来,将布幔吹得微微掀起。

石冰兰无意中望过去,发现布幔後面的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彩色照片。尽管布幔马上垂下了下来,但她还是瞥见照片上赫然是一对赤条条的男女。

她本能的跳起身,奔过去掀开布幔,仔细一看,热血霎时涌上了头顶。

只见这照片里拍摄的其实是个巨大的冰雕,冰雕内部才是那对一丝不挂的男女,就像精美的造型一样「冻」在里面。

男的是死去的孙德富,女的竟然是妈妈瞿卫红。两个人一前一後悬空而坐,下体紧密的互相接触,呈现交合的姿势。孙德富的左臂横放在妈妈胸前,手掌放肆的握着高耸的乳峰。妈妈的双腿呈M型的大大张开,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连那根插进体内的衰老阳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石冰兰看得目龇欲裂,怒火烧红了脸庞。其实之前她就已经看到过母亲和孙德富的遗体都被制作成了标本,但当时双方至少是分开的,并没有摆出如此猥亵的交合模样。

--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他把母亲的遗体当成什麽了?供他发挥变态想像力的工具?就连供奉牌位的地方都要用这麽下流的照片来羞辱吗?

愤怒如同洪流般涌遍全身,石冰兰气极反笑。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这样一个残暴无耻的恶魔,我居然还打算向他投降?他这种人也能给姐姐幸福?

呸。

她在心里狠狠吐了口唾沫,一瞬间重新下定了决心,嘴角边却浮现出甜蜜的笑容,撒娇般拉起了石香兰的手。

「我已经发完誓啦,姐姐,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石香兰果然也笑了,神色欣慰、感动之极,嘴唇蠕动着不知说什麽好,半晌才道:「小冰,你赶紧回主人那里去吧。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别让他久等了!」

石冰兰嫣然一笑:「走,姐姐!咱们一起去,他是咱们姐妹俩共同的主人,今晚咱们就一起伺候他吧:」

石香兰顿时羞红了脸,扭扭捏捏的低下了头。但在妹妹软磨硬泡的催促下,她还是乖乖顺从了,姐妹俩手拉手的向秘道走去。

凌晨三点四十八分。

楼下的面包车里,苏忠平刚看了一眼手表。

再抬起头来,就见四楼浴室的灯光突然亮了。

黑!再亮、再黑!

信号!约定的信号终於出现了!

苏忠平霍然站起,脑袋「咚」的重重撞到了车顶,他也不觉得疼痛,只感到全身血液沸腾!

身後的孟璇也一骨禄坐起,身上的毛毯滑了下来,露出小半片白皙的肩膀和饱满的乳峰。

两人谁也没说一句话,对视了一眼後,就拉开车门,敏捷的钻了出去。

凌晨三点五十五分。

阿威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高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悠闲的啜饮。

石香兰跪坐在前面,温柔的替他捶着膝盖。

「主人,姐姐!热水放好了,可以进来啦!」

随着欢快的喊声,石冰兰从浴室里探出头来,冲着两人招手。一袭浴巾裹在她惹火成熟的胴体上,看上去格外诱人。

阿威哈哈一笑,起身拉着石香兰,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准备与这对姐妹来一场畅快的鸳鸯浴。

突然,急促的「砰砰」拍门声响了起来,同时还夹杂着女子高亢的叫声。

「开门!你这个王八蛋……快开门!」

石香兰吓了一跳,愕然望着阿威。

阿威却面露喜色:「是小璇回来了!哈,我就说嘛,她药性发作了就一定会回来的!」

他转身回到沙发坐下,示意石香兰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赤身裸体的孟璇就像箭一般窜了进来,红着双眼直扑向阿威,就像一头凶猛的雌老虎。

「哈,哈……别急!跟我到浴室里,大家一起……」

阿威话还没说完,突然面色骤变。因为他瞥见门口另外站着一个男人,正伸手将石香兰拉到了旁边。

苏忠平!这男人竟是苏忠平!

阿威吃了一惊,立刻翻身跃起,但已经来不及了,小腹挨了孟璇强劲一脚,闷哼着向後翻跌了下去。

不过他反应也算奇快,跌倒时双手顺势拉扯了一下地毯。正要踢出第二脚的孟璇当即站立不稳,也侧身摔了下去。

阿威沿着地板翻滚了数圈後,左肘一撑,总算跳了起来,怒目圆睁的向石冰兰奔了过去。

「臭婊子!你又骗我!」

怒吼声中,他已冲到了浴室门口,离半裸的女刑警队长已不足三尺。

苏忠平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想不到这恶魔在危急时刻判断仍如此精准。他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夺路而逃,也没有手忙脚乱的应付自己和孟璇的挑战,而是直接冲向石冰兰--怀孕的她行动不便,无疑是最弱的一个,只要制伏了她,就有人质在手了!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阿威的手掌已经要扼住石冰兰脖子了。但後者突然微微冷笑,右臂蓦地从身後探出,手持花洒迎面喷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水。

阿威惨叫一声,双手捂脸踉舱後退,接着又遭孟璇横扫了一腿,「咕咯」再次跌倒。

他忍痛支撑起躯体,还想继续顽抗,但苏忠平已经赶上,暍了声「别动」,同时一柄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

阿威面露绝望之色,目光凶狠得简直能杀人。

「卡嚓」一声,孟璇掏出一副发亮的手铐,俐落的反锁住了他的双腕。

「好,好!小婊子……你竟敢耍我……」阿威怨毒的瞪着孟璇,「我把你当自己人,好心好意的对待你,你却他妈的宁愿跟石大奶混在一起……」

「好心好意?呸!明明是你毁了我!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孟璇爆发般怒叫着,满脸憋得通红,情绪失控般抡起巴掌,辟辟啪啪连抽了阿威十多个耳光。

「别打他!你们别打他!」

被现场突变吓呆了的石香兰这时才反应过来,挺着大肚子哭叫奔跑了过来,但是却被苏忠平拦住了。

「香兰姐,你清醒一下!」苏忠平厉声说,「这种恶魔是不值得你同情的!

他马上就要戴着手铐下地狱了,只有那里才是他该去的地方!」

石香兰俏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转头望向妹妹,目光充满被欺骗後的失望、愤怒、伤心和痛苦。

「姐姐……我不是有心骗你!」石冰兰居然有些不敢迎视这样的目光,垂下头低声说,「可我必须这麽做……」

「别再说了!我不是你姐姐……别再说了!」

石香兰狂叫了一声,急怒攻心下突然眼冒金星,双腿一软昏死了过去。

孟璇慌忙伸手接住她的身躯,将她平稳的安放在了沙发上。石冰兰也赶紧冲过来,握着姐姐的手焦急的呼叫起来。

苏忠平倒是够冷静,俯身略微检查了一下後表示,这是因伤心过度引起的暂时性昏厥,很快就会自己醒过来的。

石冰兰也看出问题不大,但还是心情沉重,一脸黯然,不知道姐姐将来是否还能原谅自己。

孟璇则奔进客房,但马上又捂着鼻子跑出来,咬牙切齿的暍问阿威究竟对王宇做了什麽?为何他满身臭味而且沉睡不醒。

阿威阴恻恻的冷笑,对石冰兰努了努嘴,示意应该去问她才对。

石冰兰只得将孟璇拉到一边耳语,简述了一遍经过。

这时候苏忠平已有些不耐烦了,高声说:「其他事情慢慢再说!现在我们该怎麽办?是直接把这家伙送到警局呢,还是打电话叫你同事们过来?」

「当然是直接送去警局!不过去之前,我还要先问他一件事!」

石冰兰一边说一边接过孟璇递来的袋子,从里面取出胸罩、内裤和警服,穿在上身。

苏忠平愕然道:「什麽事?」

石冰兰没有回答,扣好警服的最後一粒钮扣。於是一个秀发微乱、神色憔悴但却眼神锐利,挺着微隆的肚腹但却不失英姿勃勃,丰满的乳房几乎撑破警服的美丽女警,又站在了阿威面前。

她冷冷的说:「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妈妈的遗体究竟在哪里?」

阿威目光一闪,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轻薄的笑了:「这个嘛,我很愿意告诉你……不过,嘿嘿,我已经不太习惯你穿着衣服跟我说话了!」

「你他妈的找死!」

苏忠平勃然大怒,揪住阿威的背心,扬手一个耳光掴去,但却被妻子给拉住了。

「我劝你还是合作一点!」她先对丈夫使了个眼色,然後平静的对阿威说,下不然你很快就会有苦头吃了!「

阿威狂笑:「少吓唬老子:你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耶,代表全市警界的形象,难道还敢刑讯逼供不成?」

苏忠平气得脸色铁青,咆哮说:「到里再说吧,省得受这无谓的鸟气!」

「冰兰,别跟这家伙废话了!先把他押到你们局。」

孟璇在旁也说:对,押到局里也不用刑讯,只要轮流给他『疲劳审讯』,保证什麽都招了!「

石冰兰却摇摇头说:「不,其他问题可以到警局再说,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先问出来!因为……我不希望妈妈的遗体再受到任何屈辱!」

苏忠平和孟璇愕然互望,不知道此言何意。

只有阿威心里清楚,这女警必然是刚才瞧见了母亲和孙德富的冰雕照片。她不愿意被任何其他人--包括警局的那些同事--看到母亲遗体的丢脸模样。所以她打算在去警局之前先问出遗体下落,一个人悄悄处理好再说。

「嘿嘿,我刚才说了。要我告诉你不难,只要你用我习惯的说话方式来跟我交流,我一定如实招供!」

石冰兰气得脸色惨白,知道色魔又抓到自己一个弱点。她咬着嘴唇,右手伸到胸前摸到了钮扣。

苏忠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狂叫道:「不!你不能这麽做!」

阿威却哈哈大笑:「为什麽不能?她就算不在这里脱,到了警局也一样要脱的!

老子反正逃不掉死刑了,还怕个鸟?嘿嘿,你等着吧,老子要让你这大奶婆娘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裸体审讯犯人、裸体录口供的女警官!「苏忠平连肺部气炸了,但心里却也泛起一丝恐惧,这恶魔说的未必不可能。

假如他抱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念头,故意提出只接受妻子一个人的单独审讯,否则坚决拒绝合作。到时候急於结案的警局领导和妻子本人说不定真的会屈服。

他无法想像那种淫荡的场面--妻子一丝不挂的坐在审讯室里,被迫分开大腿袒露乳房,一边任凭坐在对面的色魔调戏,一边艰难的展开审讯……

忠平,我想你是对的,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行得通!「出乎意料的是,石冰兰反而冷静了下来,停下了正要解开钮扣的手,转身走到了沙发另一头,背对众人坐了下来。

「什麽办法?」

石冰兰轻轻一笑:「我不知道。我只告诉你,现在我什麽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好啦!」

苏忠平顿时会意,二话不说的提起脚,对准阿威的肚子猛然踹了过去。

杀猪般的痛叫声顿时响起,阿威惊怒交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在地上翻滚、躲闪着对方的皮鞋攻击。

「你不说是吗?好,看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苏忠平拳脚齐出,将积蓄了许久的复仇怒火一起发泄了出来,那种架势完全是将人往死里打。事实上,他也的确渴望将这恶魔当场打死,免得妻子日後再遭受他的调戏。

阿威被揍得鬼哭狼嚎,鼻血很快就飘了出来,全身骨头部痛得要裂开了。他眼见石冰兰真的沉住气袖手旁观,知道大势不妙,这才无可奈何的投降了。

「别打了!别打……我说就是了!你妈妈的遗体还在孙德富的墓地里!」

凌晨四点半。一辆面包车在高速公路上狂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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