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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金陵薛家(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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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好天气,日光柔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只不过在金陵的一个院子里,战战兢兢立在院子里的几个奴仆却是冷汗直流,祈祷屋子里起的发疯的女主人不要注意到自己。

“这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出来,饱含怒火与惊恐,屋子里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怒气冲冲的站着,高耸的胸部随着怒火一颤一颤,地下有个摔成碎片的茶盏。

“娘亲息怒,别为那些人气坏了身子。”旁边一个小娘好言好语劝慰着,那小娘天生丽质,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气质。

“那群白眼狼,你爹尚未下丧就来讨要库房的账本与钥匙,真当别人不知道这偌大的薛家是谁打拼下来的么!”贵妇平息了下胸中怒气,愤然大骂起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旁边的小娘也是无奈,自家虽然是大房,但自己父亲已经去世,弟弟又小又顽,不理家事,母亲和自己又只是个妇人,见大房破败至此,其他几房都起了别样的心思,她父亲还没下丧,其他几房就联合过来要求分家,果真是一点情面不讲。

虽说她们母女也知道自家没了主心骨,早晚也是被别的几房吞噬殆尽,但怎么也要留些情面,到时候给顽驽不堪的大房长子一两间铺子,也就过得去了,反正薛家与其他家族的情意都在大房这里,也不愁吃穿用度,没想到原来表面上对自家恭敬有加的其他几房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大房甫死没两天就开始逼宫。

以家族产业不能长久没人经营为由,几房联合向母女施压,也难怪这美妇如此生气。

“夫人…”一个侍女小心翼翼的过来禀报,“荣夫人来访…”

“荣夫人?”贵妇皱起了眉头,这荣夫人来历神秘,是一名叫婆娑门的教派在金陵的香主,与金陵大大小小的家族都有些联系,但这婆娑门信奉佛母菩萨,主要保佑母子家宅平安,所以信奉的多是内宅的夫人婆子。

美妇也与荣夫人有着关系,不止是对佛母的信奉,也是这荣夫人总是爱与人行那虚凰假凤之事,美妇也与荣夫人玩过,当时二人下体花浆四溅,玩的甚是尽兴。

碍于面子,虽然很是念想那销魂的快感,但美妇不常与荣夫人玩乐,有的贵妇却是甘之如饴,常有几个妇人借着求佛母菩萨保佑的名义,去荣夫人那里,当着菩萨雕像的面与人摸摸舔舔,好不刺激。

“让她进来吧…”美妇颓然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那荣夫人来意是甚,现在祸起萧墙,礼节够了,还是找个机会把她送出门吧。

——————————————————————

荣夫人淡然掀开车帘,看着眼前的侧门,作为婆娑门的金陵香主,她本身只有丹心修为,虽说比内识,返虚修为的炼气士修为更高,但不入真人,就还是蝼蚁,只得依附于人。

也是荣夫人运道好,在破空修为时,蓉殊法师看上了她,得意于她长袖善舞的能力,收她入佛母麾下,赐她婆娑破妄心神通,让她修成丹心,并来总管金陵的婆娑门教徒。

荣夫人本来就是心思敏捷的人,又修习了擅长窥伺人的精神活动,并能悄然引导妄念的神通,她的神念自然更胜同阶修士一筹。

荣夫人神念一扫,整个薛府,无论是否修习过神通道法,上至两个返虚中阶的供奉,下至在门口扫地的小奴仆,所有人的心思都在荣夫人神念里显现。

就如一条小溪,流动的溪水由欲念所成,而荣夫人则是立在岸边,看着溪水中的鱼儿,这些鱼儿就是薛府诸人,不停的吞吐着欲念。

而荣夫人的神通就是一根棍子,虽然能够一棍子插下去,直接在七情六俗上杀死一人,但这种手法的乐趣可比不上用棍子引导,敲打,让鱼儿顺着自己的心意游曳,让鱼儿吞下自己想让它吞下的欲念,最后或者达到自己的目的,或者只是自娱自乐,玩弄人心罢了。

“我家夫人有请,荣居士,请与我来。”一个婢女从侧门处迎来,欠身行礼,荣夫人点点头,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迈入了侧门。

刚迈入侧门,荣夫人就展开神念,如蛛网一般,每个人就是蛛网的一个节点,节点有大有小,而中心就是刚入薛府的荣夫人。

一瞬间,无数的繁杂信息就涌入了荣夫人神念里,都是各人欲念的显现,信息虽是冗杂,但荣夫人已是丹心修士,取精去糟只若等闲。

荣夫人嘴角微弯,她最是喜爱这种游戏,不过当今还有背负着大人的指令,还是小心点好。

荣夫人想着,心念一动,另一种辅修神通就显现,所有金陵的修士都是心有所感,神念向薛府处探去。

只见一股沛然的神意从天而降,化为一百丈赤脚执伞比丘尼,脚踩莲花,立在金陵城上空。

看到这比丘尼,周围探寻的神念就少了一半,南国礼佛,而南方排的上号的就两家法统,一是佛母菩萨的婆娑门,另一个是天神降主的庄严山。

而庄严山法相多为大佛,罗汉,甚至甲士,这比丘尼一看就是婆娑门法相,而对于婆娑门,修士们向来是有多远,跑多远,据某位瞎说大实话被迫隐居的真人说,你永远不知道你刚刚打压过的一个内识境的婆娑门小姑娘昨天可能刚刚把佛母菩萨压在身下玩弄一番。

由于佛母菩萨的特殊嗜好,婆娑门修士多是美艳女子,婆娑门徒多是母亲与亲生子嗣一起修行,菩萨则喜好化成美妇样子的前辈教徒,勾引刚入教的女子,无论是清纯少女,还是成熟美妇,菩萨来者不拒,甚至有的妇人还带着自己血裔与分身一起淫乐。

每到被勾引的女子与菩萨欢好,那女子在菩萨身上肆意驰骋,口称菩萨母亲,取悦菩萨,佛母就会赐下神通,无论该女子修为多少,都会有个保命神通,威力极强。

荣夫人就曾与菩萨分身欢好过,当时虽是口呼菩萨为母,却是与菩萨玩的犬姬之事,淫虐的那佛母分身上下没一处好肉,菩萨大为满意,赐下伽罗伞这一防御神通。

那比丘尼向着底下的薛府看去,其后微微一笑,把手中伞向下一抛,撒下金光,遮住整个薛府,外人再也不能探到,那比丘尼就化为点点金光散去,只留一把伞遮盖着薛府。

剩下的修士感到自己神念无法探知,摇摇头,也就撤回了。

荣夫人小步跟随侍女走在路上,刚刚发生的事当然逃不过她的神念,只不过她对佛母的神通与威望有极大信心,也不去布置其他防御,只是开始挑起薛府诸人的欲望。

若是修为有成的修士,心思圆满,要挑起欲念可有不小困难,但若是对一群凡人,那难度就要小的多。

荣夫人迈步进屋内,薛姨妈正坐在椅子上品茶,一点看不出刚才愤怒失态的样子。荣夫人却知道,薛夫人心里却是处处漏洞,显然是忧心自家的出路。

虽说薛夫人这一系与在京城的贾家关系亲近,薛夫人的哥哥更是王子腾王指挥使,之后去京城也无所谓,但寄人篱下哪有自己当家做主爽利,所以薛夫人还是想尽力抓住自家的利益。

可是自家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啊,薛夫人所能依靠的助力现在都在京城,天高路远,现在估计就连消息都没能传到她哥哥那里,金陵城里她是独木难支。

“居士…”薛夫人见荣夫人进屋,放下茶盏,起身行礼,“夫人无需多礼。”

荣夫人微笑着,也行一礼,陪着薛夫人主客坐好,聊了起来。

“居士来的真不是时候…”薛夫人半隐半现的夹着这句话讽了荣夫人一句,荣夫人也不闹,依旧淡淡笑着,“正是此事,才有夫人依靠我等的的时候啊。”

“这又是为何?”薛夫人皱起眉头问道,“佛母无量,夫人心思不宁,正是少了依托之物,何不入我婆娑门,为佛母门下一侍者,也有个依托之物。”

“妾身心思冗杂,怕不是受不了贵教的清规戒律。”薛夫人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她现在正是烦心的时候,无心与荣夫人在这里谈天。

“我教并无甚戒律,只要心中常存菩萨法相,并不论信徒出身从事。”

“好叫居士得知,妾身心神不宁并非心中无依托之物,只是…”薛夫人想到自己刚死的丈夫,叹了口气,并不再说什么。

“怕不是还有些家事不宁吧。”荣夫人笑盈盈的吐出这句话,薛夫人一愣,刚想发怒,屋外就连滚带爬的进来一个奴仆。

“夫…夫人……二老爷和三老爷他们跪在灵堂不走了!”

“什么!”薛夫人心头一惊,也顾不得荣夫人说过什么,连忙带着人向灵堂跑去了。

薛夫人一走,屋子里所有的仆人也就乱哄哄的一并跑过去了,只有引导荣夫人进府的那个婢女还不知所措的站在荣夫人身旁。

“有好戏看了…”荣夫人眯起眼睛,惬意的运转神通,又加大了对那几个薛家老爷欲念的挑动程度,这才起身慢悠悠的向薛家灵堂走去。

此事的薛家灵堂已经乱成一片,几个披麻戴孝的中年人,正跪在灵堂里,哭嚎着什么,多是什么弟弟不孝,家族大权被外人把持之类的,周围也跪了一圈人,都是这几房的小辈或奴仆。

薛夫人急冲冲的赶过来,正巧与自己的一对儿女碰上面,就带着儿女过来,想看看这些叔伯兄弟搞的什么花样。

“夫人来了…”周围奴仆阵阵声音响起,把在哭嚎的几人心思拉了回来,那几人看到薛夫人到了,并不等薛夫人说什么,其中一个人就跳起来冲着薛夫人喊到:“嫂嫂,这次大兄仙去,吾等甚是悲痛,但蟠儿年岁小,家又不可一日无主,所以我等商议,直到蟠儿加冠,家里一切大小事宜,可由我等商议而来。”

刚说完,旁边一人也跳起来,冲薛夫人一拱手,“二兄说的甚是道理,嫂嫂,这是薛家事宜,您还是不要参与了。”

旁边又有人跪着叫嚷起来,“嫂嫂要是不答应,我等就跪在大兄面前不走了。”

众人又是一阵起哄,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可把薛夫人打的不清,脑袋还不清醒,刚要好生安抚一下,旁边就响起一阵炸雷般的声音。

“你们怎敢欺负俺娘!”那是又憨又楞的薛蟠,这憨货年龄不大,长的却是人高马大,手里还拎着一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木棍,正怒气冲冲的指着面前的几人。

“蟠儿,你这是要干甚。”领头那人皱了皱眉头,斥责道,“平日就知你游手好闲,现在又要殴打长辈了吗,把棍子给我放下!”

那薛蟠正气在上头,平常遇到这种事这憨货就不听,非得逆着来,更别说还有荣夫人神通在撩拨他的怒火。

“呔!”那憨货大叫一声,怒气冲冲的跑上去,周围奴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没来拦着他,竟让他一下子跑到二老爷面前,狠狠一抡,就把那人打的一跟头栽到地上,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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