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2)
哪个行业闪出新星。我们或读或闻或聆听,可能还会相邀捧场进而追星。
哪个女人蜂腰肥臀,大家投以赞羡眼光。男人们趋之若鹜。如有人意欲一亲芳泽,还要看看是否名花有主。假使天道轮回,这女子与你有宿缘,其夫有难或冤或狱,你操弄得当尚可有几日夫妻可做,却又难保不是欢喜冤家中一场现实版的《李月娘割救爱亲夫》的小故事。
曾记得早年读过的好像是《百年孤独》中有一个村医,被人爆出阳具如桌子腿,村中欲女们没病找病的都去找这个村医,为的是尝试一下被桌子腿贯穿的快意。
而今的社会,到没听说谁谁的老公有桌子腿般的阳物,即使有也不过是一些女人们的私房话题。
看来这人间的性事之乐,完完全全的被道德绑架了,被婚姻桎梏了。即使是时运不济的婚变再嫁,亦或是感情不睦婚外出轨的床底交欢,也都还是以情感为先,其中情感纠葛的酸酸楚楚,已给这件人间乐事附加了太多的先提条件。
而换妻活动却将这一些不可能变为可能,大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功。
我收容一下狼牙棒,接受一下钩镰枪、口含一下三八枪,就如同于品尝一道新菜肴那么简单。
我老公坚持水陆并举的大肆征伐杨柳叶,又好似纳了个二房般的天经地义。
这一切的婚外性行为,既没有棒妻、钩婆、枪娘子来找我的麻烦,也没见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莽汉拉着老公非要理论不可。
换妻活动中的男人们,把一生意念中的幻想都通过征服别人老婆的方式得到了宣泄。
那么,经历过交换的妻子,有悖礼教的屈从于任何一根阴茎的妻子,还爱自己的老公吗?
我到觉得这不是个问题,因为给我带来快乐的这几根阴茎都如同“从天而降”般的轻而易得,我既没有因感感情受挫而愁肠百转的苦闷,也没有为了另寻新爱于取舍之间而纠结,这一切都是老公的安排。这样的老公不值得爱吗?即便是你官运亨通了,都到了肚子里能撑船的地步了,也未必就能容得下自己老婆夜持别人的“三八枪”吧?
快点洗,洗好了就上楼,去把那个还枕在我老公身上当“护士”的小柳叶挤走,那男人是我的,他是我的老公。
正在胡思乱想,乓乓的有敲门声,一听是阿骨达。阿骨达么,当然没关系喽,其实此时这栋别墅里的任何一个男人进来都无所谓了。
男人们,路途迢迢的来此集合,原本就是知悉此地有一水帘洞,此洞虽有底却也神秘莫测,值得不断求索
而对一个人妻而言,衣服下的肉体乃至性器的神秘,都是一次性的。一旦与某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再无禁忌的同时还会因性生情的有些亲近。我于欲炽念烈之时唤出“老公亲我”也就不足为怪了。
“老公”这个称谓与法律意义上界定人际关系的“丈夫”一词还是有区别的。丈夫的义务是“携子之手与子皆老”的终身之诺。夫妻之间的性行为只是这个契约中很小的一个部分。而两眼迷离的唤出“老公亲我”,只是一个女人对身上男人的赞许和褒奖。
女人与生俱来的“水帘洞”又犹如一座庙宇,是天下所有光头行者的朝拜圣地,无不以有幸进洞一探为荣。一夫一妻的制度却界定了一个光头和尚主持一个庙宇的习俗,并谢绝任何外来香客。我之庙已由除非公的士兵做主持,柳叶之宇也有阿骨达之牙棒守护,本都圣不可犯。如今,除非公与阿骨达协约,互通有无已成通家之好。现在阿骨达要进来,当然没有理由不让他进来。
“进来”我的音量足能传到门外,嘴里应着却没有停止冲洗身上泡沫的动作。
吧嗒吧嗒的,阿骨达光着大脚板子,挺着他的狼牙棒进来了。
看到那个狼牙棒直挺挺的贴着肚皮,实话是有点心慌,只当是没看见,还若无其事的问他。“诶?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这会儿就起来了?”
他也不说话,径直迈进浴缸,夺下我手中的花洒,就往自己身上冲,然后拿起沐浴露就往我山上摸,摸完我又让我给他摸。当两个人都浑身白沫沫时,一把抱住我就是一通揉,揉奶摸屁股,还是趁势又将中指深入肛门。
我已经被他这样在浴室里指爆菊花好几次了,也就习以为常。抽插之间多少有些排便的快意。
但终究是面对面的抱着,手臂的长度也只能是勉强将中指插入一小节。弄了几下他可能也觉得累,就把我转过身去,按我的的后背,让我背对着他撅高屁股,他一手扒开我的半边屁股,一手扶着狼牙棒就想走后门,还没等我反应,趁着泡沫的润滑一下子就顶进来一个龟头,我还没做任何收气放松的准备,肛门的括约肌就自然的紧紧的箍住了龟头后面的冠状沟,再也不能进出。
一种闷涨憋的喘不上气来,整个屁股都在瑟瑟的发抖,我也不敢像刚才柳叶那样大叫。只好忍着莫名的闷涨,让他试着抽动了两下,我两腿开始打颤。整个身体往下坠。他用手托起我的肚子保持原来的高度,又趁势往里插了一大截,当感觉到他的阴毛磨檫屁股时,估计整个大肠由于狼牙棒的直挺都改变了平时弯曲的形态,我和当时柳叶一样的倒抽冷气的哼哼唧唧,实在是太难受了。怎么男人都好这一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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