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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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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王晓峰隔着房门看着离夏的身影疯狂手淫,虽说女神威胁过他甚至最後走离出去,但这依旧不减王晓峰心中的兴趣。他脑子里幻想着昨晚睡梦时肏离夏的场景,一时想到自己如何征服女神,一时脑子里又飘忽到了手机里那个换衣服的肉欲女人,整个人陷入癫疯状态,撸动着阳具直到喷发出来,墙壁和地板上可谓是射得一塌糊涂。

从疯魔状态恢复过来,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那种无处不在的复杂心情又迫使王晓峰的心里出现了恐慌。下楼时,王晓峰不时低头寻思後果,如果离夏报复他的话,怎麽办?步子轻浮,王晓峰一晃三摇地顺着楼梯慢慢走下,他都匪夷所思,自己为何会对离夏做出那种放肆的事情。转念又一想,发疯总当不了死,身後不还有母亲和姐姐给他撑腰吗,於是胆子便又壮了起来。这种事只有当事人知道,没凭没据的想必离夏也不好撕破脸皮在回家後揭发他的行为,就算是揭发了,也给她来个死不承认,能怎麽样!

走出楼口时望见外面停着的汽车,离夏居然没有弃他而走,看来问题并不严重,王晓峰回想刚才摸离夏嫩滑的小手时看到的那红彤彤的小脸蛋,心里便又活泛了起来:我就不信得不到你,早早晚晚把你鼓捣了,嘿嘿~还真想看看你在大床上的风骚劲儿呢!看看你高潮时是不是也是这副让我心如擂鼓的羞欲模样,那样肏起来才过瘾呢!哈哈~。

面对离夏的冷淡,车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王晓峰一路忐忑再没敢多说什麽,直至回到了幸福花都看到他的母亲,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怎麽那麽冒失啊?你知道她什麽背景,就敢做那种事!」见儿子回来之後那示意自己的眼神,张翠华急忙跟着儿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听他讲了一遍经过,不无埋怨地数落起来。

「做哪种事?我还没做呢!不就是对她撸管吗!你们成双成对肏屄干事,要我一个人硬挺着,合适吗?你说合适吗?」趁着房门关闭,王晓峰抓住了母亲的肥臀捏来捏去,别看他之前撸管射过,这回来之後提及起来,性欲便又催发了出来,真想推倒母亲好好玩弄一番,发泄心中的憋闷,说话时的声音自然生硬、激动。

「小祖宗,你小声点……你别这麽急好吗……妈妈答应你,早晚让你吃到她好了。」张翠华见儿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急忙惊恐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实在话,听到儿子说出这样放肆的话,张翠华的心里既无奈又心酸。爱子心切的她不想儿子被冷落了,并且不敢过於违背儿子的意愿,那肉体上的征服早已让张翠华顺从了眼前的孩子,自打丈夫过世被他上了身子,张翠华骨子里便有了一种把儿子当成自己男人的依附感觉,亲情下的复杂,面对着现实,最後她带着哀求的口味向儿子诉说起来。

「昨晚上,老不死的肏了你几回?」拍开母亲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小手,所答非问,王晓峰搂住了娇小的张翠华,掏摸着扣子便把手撸到了她的奶子上,反复把玩起她的乳头问了这麽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别这样,被看到了不好!」张翠华扭捏着身体紧张地盯着门的方向,反复提醒着儿子,不说还好,儿子的手劲儿更大了。没办法之下,张翠华只得如实说道「两次。」

「肏,都内射进去了吧……还有些日子我就该期末考试了,这段时间你给我抓点紧,能给我腾出机会过过眼瘾也行啊!嘿嘿,等到将来我放了暑假,得让我好好满足满足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动手动脚把母亲的乳头捏得硬了起来,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王晓峰一脸淫相,随後补充道「丝袜肚兜都放在了行李箱里,到时候把老不死的支开,你想办法把肚兜和那条肉色免脱的裤袜给她换上,我就喜欢她的奶子和大腿,到时候我要扛起她的大腿,肏穿着丝袜肚兜的离夏。」

「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有诚诚和老离,哪里有机会啊!」张翠华怯怯地看着儿子,奶子被儿子捏得有些发疼,身体不断後缩着。

「我不管,总之你自己想办法,我告诉你,现在我都快憋疯了,就算肏不到手,看看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些。」狠狠地捏着母亲的乳头,王晓峰责令着。反正告诉了母亲,到时候他就等着推倒离夏办事了!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况,尤其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总会有些许轨迹可寻,见儿子恶狠狠的样子,无可奈何的张翠华只得答应了他的无礼要求。

那天上午发生的事情,离夏并没有告诉父亲,在後面的生湖中,提防着王晓峰那个业障的同时,把心事压在心底,她一再告诫自己,只要父亲和张翠华是一天的夫妻,她当闺女的便绝不干预父亲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权当是闺女替父亲担着了……

工作之余的平静时间里,离夏也会想起儿时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幼年自打她记事後,便被父亲宠在手心里,像个小公主似的……父亲拉着闺女的小手陪在一起玩耍的往事历历在目,现如今父亲老了,他也是人,也要过平静舒心的生活,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闺女受到的委屈,日子还怎麽过呢?离夏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情况而影响到父亲,就算那个混蛋觊觎自己,做出了的那种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可这一切还不都是冲着父亲。心里一遍遍念叨着父亲,就像儿时受了委屈父亲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说着不怕不怕。想起了如山的父爱,离夏冷漠的脸上便露出了微笑,虽透着疲倦,但却无怨无悔。

如水的日子总是不经意间在指缝中流过,它起伏着波澜,摸不着而又看不到,不断变幻着围绕在人们的身边。夏至过後,天气越发热了起来,路面上一片白茫茫蒸腾之色,行走的人儿拖着疲惫的身体似乎都给太阳炙烤得蒸蔫巴的,像那树叶一样萎靡起来。

周末上午,离夏开车带着父亲和张翠华等人去了陈叔的鱼塘,渐行渐近,就听一旁的父亲说道「前面就快到了吧!这头两天小勇还嚷嚷着给送几尾鱼呢,到今儿个也不见动静,不会是盯着鱼池抽不开身吧!这头伏饺子二伏面,包饺子我看不必了,回头用大锅炖两条鱼,给你补补身子。」

车子行驶在乡村的公路上,那一片鱼池已经罩在眼中,放缓了车子的行驶速度,离夏冲着父亲噘起了性感的小嘴,笑道「还补啊?我看啊,我早晚被您补得像一只肥猪。」

老离笑呵呵地拿眼扫视着闺女的身体,要说变化,不是没有,却只在闺女白色雪纺衫的胸前鼓了起来。老离透过闺女身上所穿的白色丝纱瞧去,开车的手臂遮拦时闺女胸前肉滚滚摇摇晃耸的样子时隐时现,他越看心里越爱,脸上都笑开了花。摸了摸外孙的脑袋,老离冲着闺女一脸慈爱地说道「哪胖呀,这身子正合适呢!我说呀,你现在就该多吃多喝,那样身体骨才结实呢!」

这父女二人之间旁若无人的谈话终於还是让後车座上的张翠华无法忍耐,嫁到了老离家也有些日子了,这老离成天把闺女放在嘴边上,每天不提不提还说个十七八遍呢,也不见他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过这日子到底是他和自己过还是跟闺女一起过,让人搞不明白。

张翠华的心里是越想越觉得委屈,尤其是看不惯父女二人笑笑呵呵的样子,便忍不住嘟哝了一句「热烘烘的天简直把人烤死了,乡下的平房里还有法待吗?」

「这你就不懂了,其实乡下也不是太热的,找个树荫凉底下一坐,拿着个蒲扇一扇,嘿~城里人可羡慕死了。」听出了张翠华话里的味道,结婚之後经过深层次了解也清楚了她的性子,这老离倒也自有一套,他用手比划着,那样子看起来倒不像是对着张翠华讲,绘声绘色时仿佛是跟怀里的诚诚说出来似的。

「有什麽懂不懂的,我就知道不吃饭会饿,不喝水会渴,还没听说过谁没事出来找罪受呢!」习惯於捡软柿子捏,自打进了这个家门,张翠华便以女主人自居,平时她对老离使唤惯了,说话想来便是张口就来,咄咄逼人的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透过後视镜,张翠华那指手画脚的样子离夏已经看到了,她握着方向盘,心头不禁暗自恼怒「妈妈活着的时候都没见过她这样跟爸爸说话,你可倒好,简直蹬鼻子上脸,什麽东西!」恼怒归恼怒,可离夏从未跟父亲说过一个不字,更未在脸上表现出来,既然父亲心中始终是家和万事兴的想法,首先她离夏便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哪能因为父亲和张翠华两口子之间的事情而带出牢骚,再说这也不是她的风格。

「说你不懂你就不懂,你吃惯了煤气灶上炒熟的饭菜,这回让你也见识见识大锅的味道,我亲自下厨,你看我怎麽给你做出来的!哈哈~丫头,回头爸弄好了葱姜蒜给你做一锅出,这回你肯定会控制不住食欲的,爸就敢跟你打这个赌!」

重男轻女的年代,丫头这个词叫出来的话大多都含带着轻蔑,就因为她不是秃驴儿子、不是带把的,让那些有传宗接代思想的人垂头丧气。今日这句「丫头」被老离首次叫了出来,那口气和味道自是不同,你看他那张依旧英俊的脸蛋上带出来的自豪,始终笑呵呵的样子,比划着手指打着包票说出口来,显然也想卖弄一番,亲自给闺女做那一锅出的熬鱼尝尝味道,补补身体。

鱼也是肉也是,原汁原味的东西还得说是大锅炖出来的香,别看离开农村已经几十年,但做饭这手艺老离那可是手拿把攥的,绝非吹牛。

老离这种面上带笑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里的表情恰恰给人一种「气死你」的感觉,直把张翠华弄得叫苦不迭又没有一丝办法,当她听到老离唾沫横飞说了这麽半天,原来这一切都是给他闺女准备的,肺都要气炸了:都说了天气热烘烘地把人烤得要死了,这个榆木疙瘩原来只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你闺女是怀孕了,可到底谁才是你的枕边人,哪一个跟你最亲啊?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还跟我说什麽改善改善口味,那是给我改善的吗?早知道去乡下我就不跟你们受罪来了,呸!没一个好东西!

顺着村里的公路七拐八拐便开上了土道,又行驶了一段路程,熟悉的陈家大院便映入了众人的眼帘。如今这里早已改头换面,前脸翻盖出来的房子让小勇琢磨着给捣鼓成了一个大的渔具店,雇了人手倒也让他腾出手来,不用事事亲自跑来跑去的了。

下了车子,老离头前带路,率先走进亲家的老房子。隔着窗户玻璃,见屋子里空无一人,老离指着西山夹道上的後门,冲着众人说道「我猜小勇现在准是在鱼塘那边忙乎着呢,你们看看,这院儿的後门还敞着呢!」

一行人陆续穿过後门,便来到了空旷的房後。一排参天大树立在老房子的後身儿,前几年又给搭出了一层黑网遮挡光线,别看伏天气闷,树底下支个板床照样睡得踏实。

「闺女,快让你兄弟送两条鱼过来,我这就架劈柴去,一会儿爸保证你吃得小肚溜圆。」站在坡上把眼望向鱼池方向,见水势宽广,岸边人头攒动,并未发现儿子的身影,老离凑到闺女身旁撺掇着,随即撸胳膊卷袖子便跑回了前院,准备起来。

「老离,咱不行就回家吧,回家也可以做的。哎哎,我说老离,你怎麽走了……

你看看,下面那些人的瘾头子怎麽就那麽大啊!也不嫌热,钓得上来鱼吗?」刚喊了老离两声,他便从後门溜了进去,甚至连头都没回。张翠华站在遮阳网下用手不断扇着额头,一脸怨气的她心中暗骂老离顽固,当她看到坡下的垂钓者挂着杆投来投去时,除了埋怨,心里更是怨声载道了:这麽热的天有遮阳伞管个屁用,鬼天气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潮湿中带着燥热,别说是垂钓,就是待着都一身汗。

想到这里,便又把目光投向了离夏。

「确实太热了,还是赶紧进屋吹吹空调吧!」王晓峰附和着母亲,一张脸也苦拉下来。

「伏天可不就是这样!」离夏扫了一眼张翠华,见其表情痛苦,还不断用手指着坡下的垂钓者嘀嘀咕咕的,便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随後冲着儿子挥了挥手,踩着松糕鞋从後门走向院子。

见离夏转身离去,王晓峰的眼珠子对着其背影肆无忌惮地看了起来:白色雪纺衫配黑色及膝伞裙,虽说离夏穿着一双白色松糕鞋的脚上并未套上丝袜,不过这两条赤裸裸的大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白灿灿地泛出了一层象牙光泽,揪得人心惶惶,鸡巴都不知道硬了几回了。

到了今天,期末考试总算结束了,他王晓峰也终於迎来了自己的假期,总算熬出头来。当初对着离夏做出了那种龌龊之事,虽说有母亲给他撑腰,但王晓峰的心里实实在在紧张了几天,谁知道竟真如他所料想那样,老离的脸上并未露出异常之色,显然离夏并未把自己对她所做之事抖露出来。今天随着他们来到乡下,太阳底下看到离夏那紧致妖娆的身体时,好了伤疤忘了疼,王晓峰的心里便又蠢蠢欲动起来。

冲着离夏的背影不停咽着口水,王晓峰在贴近母亲身体时朝她恶狠狠地说道「都二十多天过去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现在放暑假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可都快要憋出病来了!」

「这几个星期她不是出去转悠便是家中来了客人,妈都已经尽力了,你又不是看不见。再说老离又总是形影不离,哪有下手的机会!」张翠华吹着热气的同时急忙向儿子解释道,见他脸儿都晒红了,便又心疼地拉着儿子的手臂说道「这里太热了,咱们进屋,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啊,妈跟你保证,肯定让你得手!」

「得手?你倒说得轻巧,现在她每天防我就跟防贼似的,还从长计议?如何从长计议,这要让我等到什麽时候啊?哼!晚上老离抱着你肏屄,离夏抱着她儿子睡,我却一个人窝在那个鸡巴房间里郁闷不断,我不管了,今天你就得给我答案,不然的话,我快憋死了,我就得肏你解决我的欲望了!」一想到离夏那肉欲的身子,王晓峰的心里便长起了野草,虽说观看手机里离夏赤裸的身体也算是望梅止渴,但这毕竟不是真枪真刀去干,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大鸡巴去肏离夏肥嫩的肉穴,而不只是用手排泄出来。

「我这不也是在慢慢渗透着呢,还别说离夏,这个死老离也是不开窍,总跟我打马虎眼……你放心,妈妈决不会骗你的,一准让你吃到嘴!」低声安慰着儿子,拉着他的胳膊,迅速朝着前院走去,当看到院子里的老离正拿着斧子劈砍劈柴时,张翠华一脸怨恨,视如不见地拉着儿子直接走进屋子。

见屋子里的空调并未打开,张翠华寻摸着遥控器便按动了开关,看着空调扇叶缓缓打开,别扭着的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没一会儿功夫,随着空调轻微响动,凉气也渐渐冒了出来,见离夏打开冰箱不知在干些什麽,张翠华便朝着她努了努嘴「夏夏啊,你看冰箱里有没有凉西瓜啊,你给切一盘出来,都挺热的,吃块冰镇西瓜败败火!」

见惯了张翠华平时的作风,离夏倒也懒得跟她计较,并且冰箱里除了冰镇啤酒之外,确实摆着两个切开了的西瓜,想必是兄弟准备出来的,正好可以给父亲切一块出来,凉快凉快。正打算着,离夏就听张翠华说道「晓峰啊,热的话你还不吃根冰棒,夏夏啊,你给晓峰看看,都有啥口味的。」

离夏回身瞅了一眼,见那张翠华坐在炕头上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不禁心道:平日里在我家中便当起了甩手掌柜的,什麽都不管还闲好赖歹,真拿你自己当个奶奶了,还特别骄纵那个业障。也难怪,单亲家庭是非多,我就看着你们,看你们能折腾出什麽花样。见王晓峰朝自己走来,离夏急忙取出西瓜,理都未理便打开了东屋的房门远离了他。

把西瓜切放在了盘子里,离夏又急忙取来了手巾,她捡起一块凉西瓜直接走到院中送给了父亲,看着父亲因为忙碌而敞开了衣服,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水,而他却依旧给炉灶里添加着劈柴,离夏急忙给他擦拭起来,边擦还边心疼地说道「您就不说用屋子里的大锅,偏跑到院子来挨晒,先别忙了,吃块西瓜凉快凉快!」

「这外面不也有天棚遮阴吗!没事,一会儿放好了水,我再把葱姜切好,就等小勇把鱼拿来了。」老离从闺女手里接过手巾搭在脖子上,与此同时,西瓜也被闺女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上。见闺女如此体贴照顾自己,老离便感觉心里凉刷刷的,这三伏天饮冰水,还是闺女好啊!

老离拿起西瓜咬了两口,甜丝丝的西瓜果然是消暑时最好吃的,看到闺女忽闪着杏核亮眸盯着自己,老离的脑子里忽然想到,闺女现在怀孕在身,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不知计较了,便心急火燎地问道「闺女,你没吃凉西瓜吧!」见离夏摇了摇头,老离的心里算是踏实下来,随後笑着嘱托道「吃的话,这冰镇的西瓜可要先放一放,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打了电话,小勇一会儿便回来了,您跟我进屋休息会儿吧!」

也不管父亲同不同意,离夏便像哄孩子一样挽着父亲的胳膊,把他让进了屋子里。

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父女俩亲亲我我的样子,张翠华也不管诚诚就在身旁,大声白气道「我说怎麽慢慢吞吞的呢,也不管屋里这等着的人了,目中无我,可真行啊!」直待老离走进屋子,张翠华又嘟起嘴巴念起了山音儿「我记得隔壁小李说什麽来着,哦~下午可是要打牌的。对了对了,晓云昨天也打过电话的,说今天下午过来,我也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些什麽。」她从盘子里拿起了西瓜,刚吃了一口便又皱起眉头,拿胳膊肘顶了老离一下,示意西瓜都不凉了。

「西瓜这麽清凉爽口,没问题啊!我看你也太挑剔了吧!你凑合着吃吧,不爱吃就别吃!」婚後生活在了一起,老离也渐渐觉察到自己这个新老伴身上的毛病。如果说好吃懒做是她以前养成的毛病,那麽爱慕虚荣便好解释了,这些老离都能忍受,女人身上有点毛病无所谓,因为谁都不是十全十美的。可最令老离无法容忍的是,闺女给她把西瓜送到了嘴头子上还挑三拣四,这便让老离的心里不痛快了。

家务活不做、孩子接送不管、耷拉着手上顿下顿等着人喂,这些问题老离也不怨她。身为男人,就该多包容一些、多理解一些。可现如今,张翠华已经如此养尊处优却还嫌不够,还多次背着自己支使闺女做这做那,实在有失身份。之前老离不是没点过她,每每都是消停两天便又故技重施,长此以往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看到闺女忽闪着星眸望了过来,老离的心里又不禁愤愤想到:谁家过年都吃什麽?还不知足!我闺女没怀孕时我都舍不得用她,现在怀了孕还被你支来支去的,倒成了你的拐棍了,心怎麽那麽狠、那麽黑呢!

这看似寻常的事情,实则矛盾始终都在激化着,这也是老离始料不及的事情。

如今,张翠华婚前表现出来的小鸟依人样早已荡然无存,她在婚後渐渐暴露出本来面目,和老离婚後短短的二十多天里便出现了诸多让人无法忍耐的状况,一次次地试探着老离的耐性,偏还蹬鼻子上脸,其实这已经触碰到了老离的底线了,让老离心生厌恶,内心里那种护短的念头是越发强烈起来。

屋子里的气氛渐渐有些不对,就在这时,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穿墙过壁传了进来,风风火火之间,人也推门走进东房。

「哎嗨~我说外面的空调外机怎麽响了呢!嘿~,外甥也来啦!哈~」。下巴上一圈特意留出来的胡子特别醒目,一张黝黑的脸上带着嬉皮笑脸样,他头上的短发看起来很凉爽,尤其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别提多精神了。这人不是别人,哥们正是离勇。进屋後,当他扫到张翠华母子身上时,笑容瞬间凝结,听诚诚喊了一声「老舅」,小勇便打开了冰箱,从里面直接拿出了一瓶啤酒。

用牙一嗑,小勇直接把啤酒递到了诚诚身边,脸上带着笑意,撺掇不断道「跟老舅喝瓶凉啤酒吧!」

离夏瞪了一眼小勇,嗔怪道「你手都没洗就跑进来了,还让你外甥跟你喝酒,去去去!」

小勇撇了撇嘴,闪着一双大眼嘻哈道「嘿~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诚诚这夏天可都九岁了吧!男子汉了,你老把他窝在身边当成孩子,那可不行,该喝酒就得练着喝啦!过来,听舅舅的,喝口凉啤酒败败火,别什麽都听你妈的。」

离夏横起身子拦在儿子和兄弟中间,推着小勇的身体时把手抓在他的脑袋上,但那板头实在抓不拢什麽头发,便抚弄起来。

抚弄着兄弟圆乎乎的脑袋,身体接近时离夏鼻间传来的腥味越来越浓,感觉胃口有些抽搐,干呕了两下并未再发,便长出了一口大气,指着小勇的鼻子嗔斥道「都让你带坏了,一身的腥味儿,出去,快出去!」

如今剪了短发,再不用担心姐姐弄来弄去了,但那种被女人抓摸头发的感觉依旧让人心里怪怪的,小勇颈着个脖子急忙闪身逃离了姐姐的魔抓,他眼皮耷拉下来,翕合间眼神上下扫量着离夏的肚子,心有所想,嘴巴都跟着噘了起来:明明姐姐干呕来着,可衣服下的小肚子并未看出什麽动静啊!

见兄弟眼珠子在自己身上来回错动,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麽没大没小,双眸拧动离夏也是拿自己这个兄弟没辙了。同样的大眼睛,换在离夏身上时,却总是顾盼生辉、明眸善睐,多了许多水韵氤氲的味道,透露出令人神醉的万种风情,自然和小勇那贼溜溜的眼神不同。

小勇的手伸了出来,迅速、执着。他嬉笑着便把手摸了过去,放在了离夏的肚子上,来回轻轻抚摸,全然不顾现场在座之人,竟是如此坦荡随性,想摸便摸,嘴里还吵吵道「我可先说好了,小子的话就叫喆喆,哈哈~,要是闺女的话,叫什麽呢?我不管了,反正到时候我这当舅舅的可就擎着手了,不给我打酒喝都不行啊!」

打掉兄弟的手,离夏抢过了兄弟手中的啤酒瓶子,挑着杏核大眼说道「去去去,脏兮兮的,赶紧把手洗了再喝。」

这姐弟俩凑在一处,老离是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如今都已成家立业,他们之间的感情还像小时候那样亲密,聊以欣慰的同时想到外面架着劈柴的大锅还在等着点火,嘴里便急问道「小勇,鱼拿回来了吗!」

小勇搓着手说道「拿来了,八斤沉的花鲢,我还特意给我姐采了一兜莲子呢,都放在外屋了。」

推开房门,小勇出去洗手,老离紧随其後跟了出去。离夏拿着啤酒瓶子,见儿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便支问道「想跟你舅舅出去玩?」

乡村里的淳朴气息和城市里的嘈杂污浊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在诚诚看来,处处都充满了新奇感,他早就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也不管外面热不热了,听得妈妈说话,便答应了一声,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出去。

屋子里的张翠华和王晓峰母子二人面面相觑,那种被视为空气的不存在感令张翠华感觉极为尴尬,小勇进屋之後这种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做法简直目中无她,自然心生怨气。

刚才离夏和离勇之间的姐弟情深被王晓峰一一看在眼里,他们相互抚摸的亲热劲儿让王晓峰羡慕不已,而离夏待他又判若两人,让他心里恼怒万分,就闹不明白,彼此之间的差别怎麽那麽大呢!

「姐,你尝尝这莲子的味道,虽说采摘的时间稍微早了一点,不过吃起来一点问题没有。」洗着手,小勇朝着灶台上的黑兜子努了努嘴,那里便放着新采摘的莲蓬呢!

老离抢过莲蓬,冲水洗净之後鼓捣了一盘,放在嘴中还品评不断「行,这味儿挺香的,闺女你尝尝!来,诚诚,快跟你妈一起吃来。」

父亲举着盘子过来,从盘子里捡了一粒莲子送到自己嘴边,见他一副期待的模样,离夏便伸出了红润的小舌头,轻轻一裹便含在了嘴中。

舌尖上传来了一股青涩味道,离夏咬破莲子,带着温温的感觉,水性之中顿觉满口余香,这莲子的味道确实很好。

看着闺女笑容满满的样子,老离指着一旁大盆里不时扑腾的花鲢,和蔼地笑道「老爸这就给你炖花鲢去,再往里放点莲子提味,嘿~你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从离夏手里接过啤酒,吹了两口之後,小勇说道「姐呀,我给你拿伞去,咱们出去溜达溜达。爸,那鱼头可得留给我,我还就爱吃您炖的花鲢脑袋。」

伺候老伴的那两年直至现在再次结婚,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了,老离自己都记不清了。这味道便如同那大锅里炖出来的鱼,油盐酱醋都浸在水中,混合着鱼肉的鲜嫩,一锅出来的味道再香不过了。如今儿女已经成家,还是如同当年围在自己身边一样,热热闹闹的味道简直是越久越浓、越久越香啊!

烈日炎炎下,凉爽的屋子里酒香鱼肥,看着闺女吃得香甜,老离脸上的表情由等待渐渐转变成笑容满满,忙乎着给外孙挑着鱼刺,惬意之下小酒喝得别提多带劲了。家和万事兴,儿女团团圆圆围在身边,再如何操心费力,这当老人的心头也乐意、也心甜!过日子可不就是这个样子,过得就是个团圆,过得就是个舒心!

时间飞转,半日游便在这欢笑声中度过,直至回到城中,老离还不忘闺女当时吃鱼的样子,总是让他这个当爹的老人的生活充满了动力,浓浓的关切之情也跟着融入到了这一日三餐之中。

「可回来了,还是家里舒服啊!夏夏啊,哦,老离啊,你去洗点水果出来,一会儿人到齐了搓麻时也方便吃啊!」张翠华抖展着身体,她一屁股便坐在了沙发上,还不容众人休息,便催促起老离。

看着张翠华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的样子,老离笑道「没吃饱吗?还要吃水果啊!」

张翠华咧着嘴说道「那鱼熬出来的味道太清淡了,这要是再放点盐就好了!你给我洗点水果吃,爽爽口。」

这时候,离夏早已走进厨房,她从冰箱里挑了一些水果,正要清洗,就听客厅里传来张翠华的声音「哎呦~夏夏啊,你现在双身子呢,可别沾水呦!」

瞅着张翠华向自己这边跑来,离夏笑了笑道「没事的,不用您。」

「看你客气的,你快给我吧。」从离夏手里抢了过来,张翠华招呼着热情,无事献殷勤不说离夏感到奇怪,老离都觉得今天这太阳似乎是打西边升起来的。

刚清闲没几分钟,门外的铃声便响起来了,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王晓云,她的那个五大三粗的丈夫也跟着跑了过来。见自己的闺女来了,张翠华便支使着老离去喊隔壁的小李,拉开架势仿佛要大干一番的样子。

凑拢了一桌,为了避免老离这个半吊子拖後腿,张翠华特意让他陪在身边给自己观战,也方便自己使唤。

战了半圈牌,风头正劲之时,张翠华敲了两下桌子站起身来,她藉故上厕所便把位子让给了身後观战的老离,随後在房间里的衣柜里捣鼓着拿出了两样东西,焦急地走了出去……

离夏慵懒地躺在床上小憩,中午这顿饭她吃得实在是太撑了,抚摸着自己略微起伏的小腹,便又想起中午父亲撺掇自己多吃时的样子。正一脸甜蜜沉浸在父爱关怀之中,房门上传来的清脆敲击声响打断了离夏的思绪。

穿好了外衣,离夏缓步走了过去,拧开门把手,发现门外是张翠华,便疑问道;「张姨,您没打牌?」

「嗨,周五那天我逛街买了两件衣服,本来想给你试试,结果给忘了,你看我这脑子啊!这突然想起来,借着上厕所就给你拿过来了。」也不用让,张翠华便走进了离夏的卧室,把手里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中,便朝着内里的厕所走去。

望着张翠华塞到自己手中的衣服,离夏皱了皱眉,这晌不晌夜不夜的给自己送衣服,到底要干什麽?把门锁好了,便坐在床边等待着张翠华,看她到底要耍些什麽阴谋。

「我看还是留着您自己穿吧,我这衣服还一堆堆没上身呢!」朝着张翠华不咸不淡地说着,离夏不时低头看着手里的物事。

擦好了手,张翠华从厕所里走出来,见离夏坐在床头毫无动作,便笑着说道:「你试试看呀!」凑近了离夏,张翠华拉着她的手,略带羞涩地说道:「我自己留了两件,穿上之後你爸别提多喜欢了,咱们女人就得会打扮,那样男人才喜欢呢!」

从离夏手里把内衣抖展开来,张翠华上下打量着离夏,撺掇着说道:「凭你的身材,穿上这性感的内衣,一定迷死你家宗建了,你穿上看看。」

轩起黛眉,离夏乜了一眼张翠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反正自己把房门锁死了,还怕她耍什麽阴谋诡计不成,把窗子的纱帘遮挡开来,便落落大方地拿起了她手中的丝袜,又看了一眼那大红色的丝质肚兜,随後慢慢退掉了衣服,解开胸罩把肚兜套在了胸前。

红绸丝带系于离夏的嫩滑脖颈上,菱形的肚兜堪堪遮挡在她那肥白翘耸的乳球上,红白相间不断耸晃着,看得张翠华都直咂舌头,心道:这白花花的肉身本钱还真够丰厚的,难怪我儿子如此着迷於她。

张翠华看着离夏把肚兜套在身上,吱吱称赞的同时,伸出手来提拉着肚兜边缘上那一厘米宽的黑色外边,她不断比划着,见离夏胸前镂空的丝质肚兜被撑出了一道高耸山脊,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想到离夏双乳之上的那两点嫣红,结合自己黑乎乎的乳头子,简直是自惭形秽,就更加羡慕嫉妒恨了。

嘴上不停地夸赞着离夏妖娆的身材,张翠华又把那条肉色免脱连裤袜递给了离夏,她笑眯眯地催促道「你穿上它试试看,嗯,应该穿上高跟鞋才好啊!」扫到墙角摆放着的红色漆皮高跟,张翠华眼前一亮,小跑着把它拿了过来,眼睛里闪耀着光芒,边笑边说道「丝袜高跟,不得把晓,把宗建迷死啊!你快穿上,给我看看。」

强拉着离夏的手,张翠华上来就把离夏的伞裙给拽住,那急切的样子仿佛等不及了,弄得离夏莫名其妙的,不知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麽药。

「好了好了,张姨,我自己来吧!」脱掉了裙子,给双腿套上了肉色开裆丝袜,在张翠华的反复催促下,离夏只得穿上了那双红色高跟,前後转转的同时,自己也觉得这身装束很美,何况老早之前就穿过丝袜肚兜,对於房事中起到增加情趣的效果,她又岂能不知呢!

「哼~真有味道啊!」盯着离夏两腿间高耸着的肉蒲,那成熟肥腴的肉穴在丝袜内衣包裹下,连张翠华这样的女人都禁受不住那强大的视觉冲击。

张翠华拉着离夏的手,转来转去地看着,其实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就在这个当口,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张翠华走後,老离借着她的手气倒也顺风顺水,稀里糊涂地满了两把大胡,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上个厕所这麽长的时间也不知她张翠华在干些什麽,便在这个时候,隐约听到卧室外面传来了闺女的一声呼唤,乍一听那里面的味道,老离总感觉怪怪的。他起身示意众人等待一下,刚出了自己的卧室,便听到书房传来关门的声响。

老离哪有时间管别的事情,大步向前来到离夏的房外,见闺女房门半敞着,正疑惑着,便看到张翠华红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跑夏夏房间干嘛去了?那边的人都等着你呢!」老离低声质问了张翠华一句,便闪身走了进去。

「怎麽啦?」进屋之後,老离看到闺女身子背对着自己,正忙着整理身体上的衣服,他急忙回身掩上了房门,焦急地询问起来……

离夏见张翠华围着自己的身体打转,倒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平时爱捯饬,何况屋子里就她们两个女人,便也落落大方,没有一丝造作。

当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时,离夏脑子里一顿,张翠华告知是她父亲在催自己去打麻将,这个时候,离夏似乎预感到了什麽,她急忙拿起了外衫套在身上,还未来得及穿好裙子,房门便被张翠华给打开了。

放进来的人居然是那个让她日夜提防并且厌恶着的王晓峰,春光乍泄之下,直羞得离夏面红耳赤,身体气得都哆嗦了起来。

「滚出去!」见张翠华母子凑了过来,离夏低声斥责着他们,裙子也迅速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夏夏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晓峰他还只是个孩子,你当大姐的又是过来人,还怕羞啊?当着小弟换衣服,看看又何妨呢!你身上又少不了一块肉!」见儿子色迷迷地盯着离夏的身体,张翠华的心里除了押酸吃醋外,报复的心理在说话时心头上的快感油然而生,说话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又不是没看过,你这身子早都让我看遍了!」看到离夏那穿着高跟的颀长大腿上套着的肉色开裆丝袜,尤其是扫到了她两腿间高高耸起的肉蒲,王晓峰嘴角流着哈喇子说道,见女神妈妈迅速套上裙子,忽地又把注意力投向她白色雪纺衫里的红色肚兜,见那滚圆硕肥的肉球随着胸脯不断起伏来回跳动个不停,王晓峰裤裆里瞬间便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防不胜防之下,一次次伤害到她,气得离夏浑身发颤,再次指着房门的方向说道:「听到没有,马上给我滚出去!」

「你看看你,又不是外人,还怕吃了你不成。咱们当女人的除了给男人生儿育女外,不就是在大床上伺候他们,让男人享受让男人肏的吗!你穿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说不是在勾引我儿子?」上午的时候,张翠华被儿子挤兑得实在没的办法,趁着今天下午她闺女过来,铤而走险之下她想到了这个办法,何况自打从农村回来身上就带着一股很大的怨气,把罪责归咎於老离一家人的身上。她见离夏果然中计上钩,心里暗自窃喜,这回总算能安抚一下自己的儿子了,报复的同时也算让自己心里舒坦一把,於是老脸一豁,说出来的话便越发难听起来。

听着张翠华嘴里胡咧咧出来的混蛋逻辑,离夏铁青着脸,冷冰冰地说道「张翠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吗?在我家中如此嚣张,我真不明白你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什麽!」

张翠华撇着嘴,指着离夏的身体说道:「想什麽,做什麽?你勾引我儿子,我这个当妈的人赃俱获,你还有脸问我做什麽!」

王晓峰站在一旁替狗吃屎,色迷迷地说道「你腿上穿着肉袜骚丝,奶子上还裹个大红肚兜。这难道不是在诱惑我?你丈夫不在家,你想男人了吧!正好我有时间,你不就是想让我来肏你吗!哈哈~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有多疼你了!」说话之间,王晓峰便挪动着步子,一脸淫相地朝着离夏走去。

离夏见张翠华母子一唱一和,双手抱架护在胸前遂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们,呵呵~我看你们的脑子进水了吧!」随即又怒斥道,「现在走出这个房间,我既往不咎,别最後弄得收不了场,连人都没法做了!」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张翠华母子一再对她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凑到离夏近前,王晓峰恬不知耻地说道:「呦呦,还吓唬人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把手拿开,让我再看看你的奶子!」凑近了离夏的身体,隔着她的外衫便看到了里面的红色肚兜,就在刚才他还隐约看到了离夏肚兜里翘起来的乳头,肉丢丢的样子像个葡萄珠,简直太馋人啦!如此近距离的欣赏,王晓峰早就被刺激得鸡巴棒硬,昏头昏脑起来把手伸了过去。

「拿开你的狗爪子!」躲避着身体,离夏朝着王晓峰啐了一口,见他眼神之中充满了贪婪兽欲,直指其面门再次怒斥道「刚离开你妈几天的乳头啊,见着女人就挪不动步子了!王晓峰,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给我放规矩点!」

「嗯~嘿嘿,身上的肉味还挺香啊!这大长腿大奶子,馋死我啦~」知道离夏怀孕後不敢大动干戈,王晓峰围在离夏身子旁不断咂舌道,像条狗一样不断用鼻子嗅来嗅去,无耻下流至极!

眼睛贼溜溜地上下不断扫视着离夏的身体,想起刚才看到的女神妈妈腿上穿着的超薄免脱丝袜,就其双腿闪现出来的耀眼肉色,想必她那圆滚滚的屁股也被包得油亮油亮充满了肉欲光泽吧!尤其她的那双小脚丫上还踩着一双红色性感的高跟鞋,欲火攻心之下,王晓峰跃跃欲试,眼瞅着便要飞扑上去,在卧室里就要把离夏就地正法了。

「我再说一次,都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离夏的声音提高了几许之後,见对方肆无忌惮,便又怒声说道「不走是吗?好,我走!」

见离夏回避着身体就要夺门而出,张翠华这才意识到卧室的房门还在敞开着呢,儿子简直色欲攻心,进门怎麽就不知道关呢!

埋怨儿子心急的同时,唯恐被外面的老离听见声音,又怕离夏把事情捅了出去,情急之下,张翠华急忙推搡着儿子的身体,催促道:「快走吧,看你也看了,还不知足,我就说过,她不像你想得那样,快啊,房门还敞着呢!」推动着儿子的身体,张翠华又回身外强中乾地威胁着离夏「你也别太得意忘形,早晚有你苦果子吃!」

精虫上脑的王晓峰已经眼红了,这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被他吃到嘴里,临门一脚之时却被母亲连推带搡催促起来,恼怒的同时也恍然觉察,自己进门时由於太过兴奋而忘记关门,不得不面对这个该死的情况,但转瞬一想,外面不还有姐姐和姐夫给他撑腰呢吗,如今又撕破了脸儿,如就此罢手的话,实在心有不甘。

之前跟儿子说好了只是看看离夏的身体,她这个当母亲的自会从中周旋一二,就算离夏明知道这里面有鬼,也是哑巴吃黄连,和上次一样绝以不会把事情抖露出来。哪知道临到现实却又是另一回事,儿子如今几近疯狂,瞅那样子还真打算明目张胆去做,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泼出去的水,现在可如何收回呢?

「我现在就想肏她!」王晓峰冲着张翠华低声怒吼着,说话的时候张开了手臂,阻止着离夏,还对着她做出了下体挺动的羞辱动作。

「来呀,你不是想肏我吗!我就在这里啊!」铁青着脸,离夏戳在原地冷冷地看着王晓峰,气得她都爆出了粗口。针对眼前这个娃蛋子,离夏反倒冷静了下来,她还就真看不透眼前这个不入流的垃圾玩意敢在这里对她做些什麽。

什麽大风大浪离夏没见过啊,之所以对方敢如此胆大妄为,还不是捏住了她离夏的命门,知她心里在乎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突破着她的底线。既然今天走到了这一步,他们要是敢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离夏也不在乎跟他们玉石俱焚了。

「走吧!再不出去可真来不及了!」张翠华哀求着儿子,见离夏横眉冷目,一个不好便要拼命,虽说已经暴露了目标,但好在屋子里没有第四个人,死拉活拽推走了儿子,张翠华也蔫溜溜地退出了离夏的房间,之後发生的事情便是老离走进主卧见到的场景。

冷眼看着这对畜生母子离开自己的房间,刚才那种赤裸裸泯灭人性的攻击让离夏再次深深受到了伤害。当她听到门外传来的父亲的声音时,离夏急忙把身体背了过去,她不想在父亲面前失态,更不想让父亲看到她的难堪,平复着心头怒火,离夏不断做着深呼吸,系上纽扣的时候,她反复问着自己「父亲的这段姻缘是我一手促成的,虽说现在出现了这种令人难以接受的局面,也应了之前小勇所说的话,可难道说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有问题?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我只想让爸爸幸福地走过晚年,正是因为看到了他接受了张翠华,才支持着他,虽说我心底不是特别乐意、也不愿真正面对,但我还是竭尽全力帮衬着他,如果连这也算错的话,那我便真的不知所谓了!」

「你跟爸爸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是不是翠华惹着你了?」走进屋子里,凑到闺女身旁,老离心急如火,当看到闺女一脸阴沉沉默不语时,便急切地问了起来。

「没事,您别瞎想。」被父亲打断了思绪,离夏淡淡地说着,怕父亲替自己担心,所有的一切就像最初她所说的那样,全压在了她那稚嫩的肩膀上,独自由她一人承担着。

「爸都看在眼里呢,爸就问你,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老离压抑着心头怒火,闺女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个样子。哪怕她受到丁点伤害,当父亲的便立马挺身而出,给她撑腰。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因为老离没有亲眼所见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凭藉猜想得出来的结论。

结婚之前给老离的感觉这张翠华还挺知冷知热的,谁知道婚後大变活人,酸懒馋滑占尽,哪像个当长辈、当妻子的样儿,甚至连给外孙的零花钱都伸手阻拦说三道四,没事还总跟孩子抢电视看,老离对她也是一忍再忍,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

「爸,您还爱她吗?」离夏缓缓脱掉了高跟鞋子,换上了凉鞋之後,平静地问了一句。

老离不知闺女为何会问自己这样的话,他跟张翠华之间认识了许久,算是那种自由结合的情况。要说不爱,心里对张翠华多少有些惦记,可要说爱吧,婚後结合张翠华的种种作为,老离又颇有看法,被闺女猛然一问,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他有些不好回答。

见父亲迟疑了一下,离夏勉强着自己笑了起来,推着父亲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您呀,别总是惦记着闺女,都说没事了,看把您紧张的!」

「干嘛问爸这个问题呢,爸就问你,你真的没挨欺负?」看着闺女带着笑容推着自己的身体,老离疑疑惑惑地问道,直至闺女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

送走父亲关闭了房门,那张成熟妩媚的脸蛋上笑容不再,两只乌溜溜的大眼也紧紧地闭了起来。无声无息间,泪水从离夏的眼角流了下来,她扪心自问道「哪里亏待过你们?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在我的家中就敢对我如此放肆。拿我爸爸当牛当马来对待不说,想必不除掉我这个绊脚石,你们都寝食难安吧!哼!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早早晚晚受到报应!」

躺回大床上,离夏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回避着家庭问题,不是不敢面对,而是心中太在意父亲的感受了。可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原本带着宽容大度的心一再忍让着张翠华母子,可这种忍让如今却纵容了对方,他们身上那种长期被给予後的理所当然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翻过手来对着她拿捏不断,甚至出现了人身攻击、伤害和侮辱。

离夏回忆着因为母亲的过世父亲那张苍老下来的脸,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再支持父亲的再婚要求,想必现在自己也不至於落得这般田地。可父亲选择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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