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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致命危机(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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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艘五牙大舰乘风破浪,每艘大舰都跟随着五艘次一等的黄龙战船,浩浩荡荡的船队从江都出发,一直往海南进发。

五牙大舰是隋代的主力大舰,每艘可载800军士,而黄龙战船也可载100多的军士。

边不负和寇仲带领着一万精兵以及各种杂务人员共计一万多人南下,准备赴岭南宋阀履行约定,让寇仲迎娶宋阀公主宋玉致。

现时的边不负和寇仲可是贵为南方最大势力的主宰,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和原着中寇仲死皮赖脸的南下求亲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继承自隋军的主力军舰,经过血火洗礼的精兵无不彰显这横扫南方的天朝威严。

而这样的军力,在南方已经可以不惧任何威胁了。

当然,此行不是打仗,一万军士不多不少,即不会引起宋阀的敏感也不会有失天命国威风,这尺度的拿捏倒是让边不负费了不少脑筋。

同时另有两万士兵隐秘行军,途径原来的梁王萧铣的巴陵郡,已潜伏在距离苍梧郡不远处,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阀所在的郁林郡。

这样的两手准备可称是有备无患了。

此时的天命圣王边不负正站在甲板上,背负着双手,任由猎猎长风吹得他的王袍不断飘动,却是自有一番王者气派。

他左右则分别站着寇仲与婠婠,寇仲是这次岭南之行的主角自然非来不可,婠婠却是边不负唯一带上的后宫妃嫔。

一方面婠婠作为仅此于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随队拜访宋阀算是品级足够,但最主要的自然是边不负刚刚采了这丫头的雏菊,自然爱不释手,硬是把这行动还有点不方便师侄女带上。

而婠婠则也渐渐适应其后宫妃嫔的身份,虽然经常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扭捏之举,但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是作为平常相处的调料,更添几分闺房之乐罢了。

边不负看着庞大的舰队破开万顷碧波,无数军士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便会冒死作战,真是让作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阵不真实。

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慈航静斋那些尼姑和尚还没动作呢?只要宋阀和自己联合,那么整个南方都将铁板一块,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晖是梵清惠的铁杆粉丝,但巴蜀各望族都不会傻乎乎的跟着送死,可以说南方绝对会大大优先于北方统一成功。

这样的情况,李阀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们现在还在和窦建德及隋炀帝纠缠,就算最终胜利时也是元气大伤,如何抵挡南方早有准备以逸待劳的铁军?或许,或许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势已成难以阻挡,所以不做无用之功?情报系统也没有胡教有什么异动的报告,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么呢?」

开口的却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时也是适应了边不负义子的身份了。

「没什么。」

边不负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笑道:「南海派也是识时务,居然主动投靠,晃公错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与宋阀素有积怨,只是因为双方主要利益没太大冲突宋阀才没太过打压他们,现时摆明我们与宋阀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惊惧。在天军铁蹄下,南海派那点可怜的家业只怕瞬间便会变成齑粉,他们哪里敢不降?」

原来,地处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只等着边不负他们的舰队,送上投诚的函件,并由掌门梅洵亲自领路,边不负自然也乐得接受。

总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终于抵达了宋阀领地郁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岭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阀所在的郁林郡,相对于繁华的中原地带,岭南便像是未开化之地,山民民风彪悍,野性难驯,且各种少数民族众多,人心不齐。

宋阀虽然控制着不少人口,但如果想兴兵北上,却难以持久,军队中各个种族的士兵极难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岭南诸地虽然奇珍异宝较多,但土地未开发,道路难走,还有各种山林瘴气,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没有利益之余也十分困难。

所以,隋朝便与宋阀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宋阀称臣,但又保留着很大的自主权;中央皇朝接受宋阀的朝贡,以主子的名义对其封赏,但政令却很难真正下达到岭南。

此时,宋阀却早已派了船只迎接,带队的便是有银龙之称的宋鲁。

宋鲁是宋阀的核心之一,年约四十,满头银发,意态沉稳,神态十分谦恭。

边不负自然也是客气了几句,便跟着宋鲁登岸,与婠婠一起跨入宋阀特意挑选的马车,向着山城驶去。

而寇仲以及相关人员也骑上宋阀带来的战马,在后面紧跟而去。

大量的军士则滞留在船上。

当然,这也是边不负作为当世武力巅峰的自信,就算单枪匹马,宋阀便倾力而出也绝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险峻,三面环水,背倚山岳,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顺势蜿蜒而出,经过三百年无数宋家志士的经营,现时已是铁桶一般,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经过崎岖的山道,却见山城已是城门大开并放下吊桥,城门两侧满是迎宾的仪仗,而名满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亲自迎出城门之外,静候贵宾。

边不负和宋缺算是同辈,武功境界也是一样,按现时的情况来说边不负麾下的势力更是远在宋缺之上,毕竟宋阀虽然号称在岭南拥有极大影响力,但真正的宋阀核心的子弟兵不过两万左右,其余的少数民族军队和宋阀并不是一条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着中寇仲拜访时弄出什么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两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边不负下了马车,与宋缺正面遥遥相对。

事实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个字,他应该叫宋无缺才是。

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虽然至今已添上了几缕银白色的发鬓,但依然面如冠玉,剑眉下星目生辉,俊朗无匹,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为高门贵阀主宰那久居上位的贵族气派,配合那修长匀称的身形及渊渟岳峙的气度,处于此世巅峰的强者风范一览无遗。

但边不负也毫不逊色,此时的他位列巅峰宗师,纵横捭阖横扫南方,更加一统圣门建立不朽伟业,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度与风采。

虽然两人只是遥遥相对,但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他们强烈的存在感所影响,瞬间生出此时此地便只剩下这两个人的奇异感觉。

「镇南王竟亲自迎出城门,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边不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宋缺的镇南王乃是杨坚南征与宋阀妥协时所封,此时边不负这样说,无疑是一开始便确立了宋阀永镇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圣王客气了,宋某以备好筵席,里面请。」

两人与随同人员便缓缓的进入了宋家山城里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气过后,边不负与宋缺两人便到达了宴会厅旁边的偏厅单独会谈。

宋缺前面领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仿佛是用尺子丈量过一样,距离丝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发着凛然的刀意,一般人别说跟在背后,就算是远远站着也会在气机牵引下被这天刀的刀气所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在试探他了,按照现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动武比拼是不太适合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试探的话也不能说无礼之举。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气的凛冽刀意已迫近肌肤,边不负微微一笑,突然之间,整个人就如同隐没于空间之中一样,竟然就这样从刀意的气机感应下消失无踪,刀气掠过之处如同一遍虚无。

边不负心魔百变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为一面虚无之镜,借此映照大千世界,功法是诡异隐秘。

而宋缺此时虽然展开了宗师特有的精神领域,构筑出刀之界域,但毕竟不是全力以赴,自然被同为总是巅峰的边不负轻易躲过。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荡,一往无前,无物不断,简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压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无论是边不负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势力的最高领导者,现在宋阀整体势力处于弱势,还准备送出女儿联姻,气势上本来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杀,以宋缺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果决,抛开一切还能让刀意尽情发挥,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未免束手束脚了。

两人进入室内,分宾主就坐,待到奉茶后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赞叹之色,道:「宋某本来还以为江湖传言有些言过其实,没想到圣王竟真的达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边不负客气道:「镇南王谬赞了,江湖传言多是以讹传讹之事。正如世人皆以为天刀在三大宗师之下,其实以阀之能,恐怕便只有宁散人能与之争锋,毕玄和傅采林都要逊阀主一筹。」

宋缺淡淡一笑,转过话题道:「未知圣王对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边不负现在的层次,确实是可称以天下为棋盘的弈手了。

而现在宋缺对边不负的态度可比原着中寇仲见宋缺时好得多。

原着中宋缺对寇仲简直如同老师教学生,而现在与边不负则是平等交谈了。

边不负悠然一笑,道:「天下间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与李阀了,未知阀主以为然否?」

宋缺点点头,继续道:「自汉朝后,天下不断出现南北对峙之局,而基本上每一代都是北方占据优势。无论是三国时吴蜀共抗曹魏,还是东晋谢玄淝水之战击败苻坚,再到后来的南方汉人皇朝对北方胡种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长江勉力防守,丝毫没让人看见由南统北的希望。到了现在,天下又是一副向着南北分治迈进的形势,圣王对击败有胡教及胡种贵族支持的北方势力可有信心?」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博士,历史知识十分丰富,其实纵观中国历史,真正由南统北成功只能勉强算三次。

第一次是项羽灭秦,但最终却输给了刘邦,其实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当时北方元朝已经积弱,真正的敌人反倒更像是上游的张士诚与下游的陈友谅,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强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历史中,现时根本不可能实现由南统北。

首先,隋唐时整个政治经济军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蛮夷之地,基础相差太远,待到后来宋高宗赵构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带来了北方的大量资源,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经济上赶上。

在隋唐时候,南方势力北伐简直痴人说梦。

其次,整个中国的地势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对冲锋不利。

并且此时最好的战马出自河套地区,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长江天险,便能充分发挥北军优势,南方难以抵御。

再次,北军长期与北方的外族战斗,军队更为彪悍。

如此种种,才造成了中国历史总是北方一统南方的情况。

但在大唐这样的历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经济情况比原本历史上好得多,与北方差距较小。

而最好的战马出产地飞马牧场在湖南湖北一带而非北方河套地区,最好的军工制造商东溟派则在琉球群岛,这两者均已被边不负所控制。

想到此处,边不负便道:「阀主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嘘之辈,不能保证未来所发生的事情都一定如愿。但,此时此刻却是恢复汉统,扫除北方胡虏,重建汉人江山的最好时机了。」

宋缺看着边不负,好一会,才缓缓道:「圣王可知梵清惠数月前曾来此地找过宋某?」

边不负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却不动声色,道:「梵清惠?阀主当年能抵抗这胡教女人的诱惑,那现时更不在话下了。」

宋缺哑然失笑,摇头道:「她向宋某提出汉胡融合的理念,认为只有一个充满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强的韧性与活力,希望我能摒弃汉人正统的方针转而支持李阀二子,并承诺了一大堆条件。只是,宋某又岂是会随意被人左右之人?还有,当年宋某确实与她有过一段交往,但发于情,止于礼,倒也并非圣王所想的那样。」

言下之意不免是对边不负的风流韵事稍有挪揄。

边不负心道:倘若你宋缺当年比杨坚更有机会当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躺在你床上了,哪至于唧唧歪歪到现在?只是也不说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有疾,却是不愿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语出自齐宣王与孟子的对话,孟子劝王上多体恤百姓施行仁政,王上却对他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却是不愿听他的废话。

现时边不负这样说,却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对宋缺的一次试探。

宋缺却不直接回应,转过话题道:「对了,还有一个消息,梵清惠离开岭南山城后,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晖会被她说动。届时李阀的舰队从蜀地顺流而下,只怕不易抵挡。」

其实,宋缺所说的话无非是表明了宋阀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费大代价去拉拢他,你天命教也要出点血吧?其次,巴蜀地区解晖与宋阀可是有着姻亲关系,宋玉致的姐姐宋玉华便是嫁给了解晖之子解文龙,到时候想顺利解决巴蜀的问题,你天命教可还要我宋阀出力呢。

宋缺这番话夹枪带棒之余又自抬身价,但开天杀价落地还钱,边不负也早有心理准备,笑道:「正是前路艰险,所以更需要我们两方诚心诚意的通力合作。幸亏小儿寇仲与阀主爱女还算般配,大家结成亲家关系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日后继承大统,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就是下一代的国君继承人。」

这便是边不负的第一个条件,你女儿所生的长子继承皇位,那对娘家宋阀怎么都不可能轻慢吧?只要你宋阀本身不出格,单此一项便可保百年繁华。

宋缺顿了顿,看着神态淡然的边不负,终于还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与玉致大婚之后,宋某便亲自宣告全力支持圣王争夺天下。」

边不负顿时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儿便将玉致迎娶回去,待到了扬州,筹备好一切后立即大婚。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相信只要我们联手,天下绝无可抗之辈。」

宋缺微笑道:「还有一事,从现在起,宋某便可影响郁林郡与珠崖郡两地的有关官员,让他们做好归顺的准备。只是为了安定人心,圣王短期内绝不可轻易撤换人员或更改主要政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怕归顺之后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调动岭南官员而影响宋阀的利益,便道:「这点阀主可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主镇南王之位,可世袭,永镇岭南,郁林郡太守人员也在宋家子弟中挑选。而南方两郡的有关官员及政令,五年内不作更改,日后镇南王对两郡的官员有推荐任命之权。」

实际上,就算是边不负以后真能统一全国,在古代中国这样的通信与交通环境下,对最南端穷山恶水的两个郡也是鞭长莫及的,那不如维持现状,继续由宋阀去控制。

想了想,边不负继续道:「还有,阀主现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统一全国军制改革时镇南王可独设一府士兵,人数控制在两万人以下。」

边不负的条件实际上就是保留宋阀现有的一切权利,还明文规定,并加入由宋阀女子所生后代继承大统这一承诺,可算是十分优厚了,也是边不负的底线。

宋缺也是聪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便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

两人又客套几句,便一起走出房间走向宴会厅了。

筵席早已备好,便只等着两大势力的领导者而已。

边不负此时才第一次见到宋玉致。

虽然是出席盛宴,但这极有主见的美女却穿着得极为简约,一身浅黄色的碎花衣裙,头上系了个简单的发髻,更不施脂粉,俏脸上稍微显出些许苍白。

此时,她也看见了边不负,那灿若星辰的美眸竟掠过一丝怒意和杀意,虽然一闪而逝。

但边不负的心灵感应可算是当世首屈一指,那种刻骨的愤恨却清晰的感应到了,不禁暗自皱眉,心道:宋玉致为何竟对我有着如此浓烈的杀机?莫非她不愿意嫁给寇仲?但身为高门贵阀子女,哪里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婚姻?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女子都只不过是筹码而已,结局早已决定。

筵席之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宋缺亲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则面无表情,神态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与圣王已经定下协议,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虏,诸位可有意见?」

宋家诸人自然没有意见,宋缺等了一会,继续道:「从现在起,宋家阀主之位由师道接替,师道,你可代表宋家向圣王行君臣之礼。」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边不负跪拜,但已经归附则君臣之礼不可废,改由儿子宋师道去执行也是合理之举。

宋师道却早已得知,连忙出列,带领着宋家诸人向边不负行礼:「拜见王上。」

这下却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协议正式生效了。

边不负他们又逗留了几天,协商了一下细节,便辞别了宋阀诸人,启程回去。

宋缺整兵备战,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后。

船队出了郁林郡地界,刚好有一处是夜航比较凶险的水流湍急之处,便靠岸过夜休整。

夜深,豪华的船舱内,边不负与贵妃婠婠正在歇息。

边不负看见婠婠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婠儿在想什么啦?莫非下面痒啦?嘿嘿。」

说罢,大手更在婠婠那浑圆挺翘的臀儿上捏了一把。

婠婠顿时如同炸毛小猫般大嗔道:「胡说八道,你这色狼师叔就喜欢欺负人家!」

说罢,顿了顿,有点感伤的道:「婠儿看见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觉得有点可怜呢,身为女子便是命苦啊。」

边不负把婠婠那软弱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柔声道:「其实,婠儿现在对师叔的观感到底如何呢?别骗师叔哦,你也知道师叔能感应到别人的感觉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没有理顺这个问题,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好说呢?正如你以前所说,这便是命,婠儿是认命了。」

又过了一会,婠婠用迷幻的声线道:「其实,无论是婠儿也好,祝师也好,一直想的都是把圣门发扬光大,希望能带领着圣门走向辉煌。只是现在,做到了这一切的人,却正好是师叔你。与爱无关,与情无关,既然师叔你可以站在那个位置上,那身为阴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说到这里,婠婠的声调却变得挑逗起来,甜甜一笑,腻声道:「或是胯下……」

边不负顿时被这小妖精刺激得鸡巴为之一跳,双手齐动,探入婠婠的衣服内,大肆揉捏起来。

此次岭南之行,来的时候边不负体恤婠婠刚被开肛不良于行,也没怎么要她伺候,婠婠口中不说,但心中却也是有点感激的,此时却也是有点想报答的性质了。

边不负淫笑道:「婠儿你这小骚货,七八天没碰师叔的鸡巴,便真的发痒了吧?」

婠婠扭着蛇腰,欲拒还迎,娇喘吁吁的道:「人家哪里有?师叔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不就……」

说着说着,却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在男人裤裆上摸了一把,横了男人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继续用娇俏的语气道:「不就是有根大东西么?」

边不负哪里还按捺得住,怪叫一声,三爬两拨便把婠婠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剥掉,那琼脂白玉毫无瑕疵的诱人躯体便立刻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大双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连,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随着自己的大手经过惹起的阵阵轻颤。

此时已是夜深,一轮明月悬在夜空中,一道清辉在船舱的窗帘缝隙间窥探进来,洒落在婠婠洁白如玉的裸体上,显得更是晶莹。

这一刻的婠婠简直是美得让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中诱惑的女神,让见惯绝色的边不负都被这绝世容光所震慑,呆了一下。

触景生情,边不负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不禁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无汗,窗外风来暗香满。绣帘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

是啊,自己前世虽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机会享受如眼前女子这样的绝代佳人?又何曾有机会一呼百应,权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后,却没了现代便捷的生活,没了电器,没了网络,没了各种现代的娱乐。

孰好孰差?自己真的难以判定。

星空永恒不变,人间换了流年,「喂,你呆在这儿干嘛呢?」

却是婠婠的娇嗔了。

刚才边不负吟的诗也让婠婠震动了一下,但她也知道这色狼师叔的文采素来极其出色,听到他吟诗赞颂自己虽然也暗自欢喜,却很快便回过神来。

没想到那男人却像是呆头鹅般盯着自己的裸体发呆,让婠婠骄傲之余也不禁泛起一丝羞意,忍不住开口提醒了。

边不负顿时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满面红霞娇艳无双的婠婠,不禁打趣道:「:唉哟,婠儿可是等不及啦?看来现在婠儿已经完全不讨厌师叔了,嘿嘿。」

婠婠闻言一愣,暗道:「对啊,自己为什么会提醒他,好像对和他做的那些龌龊事情都没什么反感了,难道真如色狼师叔所说,自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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