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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胆大包天(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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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学东笑道:“狼哥!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出来一下。”

我对朱在来、王树根道:“你们两个,把她们放下来,抱去泡在浴桶里,一个小时後替她们洗乾净,想玩的话再玩。我和阿东有事要谈,你们两个替我们看着点。”

朱在来、王树根应了一声,把两个美女解下来抱走了。

我扔给宋学东一根“中华”香烟,和他走到外面阳台的一角,低声的道:“什麽事哟?神神秘秘的?”

宋学东生在公安世家,行事小心的很,警惕的四处看了又看。

是凡阿东表现出这一副德行的时候,我就知道准有什麽大事,也向四处查看。

宋学东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方才低低的道:“狼哥!我找我家老头的跟班旁敲侧击的摸了那个黄菲儿的海底,你猜她是哪路的神仙?”

我低声道:“大狐背後靠的是竹联帮的彪堂,这个黄菲儿,是彪堂的没错吧?”

宋学东低声道:“来头还要大,去年年底台湾竹联帮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江南案,帮中大佬四散,许多人跑到海外发展,这个黄菲儿,就是总堂其中一名响当当大佬的女儿,手底下硬得吓人,手上可动用资产,少说也有一个亿美金。”

我咂舌道:“一个亿美金,他娘的,要是我手上有这麽多钱,我就找个地方享福去了。公安既然知道她的海底,为什麽不把她抓了?”

宋学东笑道:“中国公安现在并没有和国际刑警联网,还有,某某党也有某某党的打算,正设法引诱她在大陆投钱,这个妞儿最近上窜下跳,和省里的大员、公安厅的高官混得熟的一B,不会抓她的。”

我吊儿郎当的笑道:“你神神秘秘的跑来,就为了这事?”

宋学东低声道:“这只是顺带,我今天其实要说的是——!”

宋学东又左右看了看,附在我耳边道:“黄菲儿最近通过大狐和那些高官,巧取豪夺的收罗了一批古董,要是卖到海外,现价就有二千万美元,其中包括周文王的蟠龙玉带钩、一对隋唐白玉狮、一个玉兽钮夔龙纹樽、一个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还有几张字画,一些瓷器,多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全是好东西。”

阿东向来就是胆大包天,他急急的跑来跟我说这种事,我马上就知道他在打什麽鬼主意了,但我也是愣头青、傻大胆,哪里知道什麽叫厉害,闻言低笑道:“你是说,我们黑吃黑?”

阿东眉开眼笑道:“对呀!现在公安只盯着黄菲儿和她的手下,不让这批古董出去,还不好公开抓黄菲儿,而大狐自以为在南天黑道已经是只手遮天,哪个会想到还有我们这些小鸡巴?所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嘿嘿嘿——!”

我也在笑,忽然脸一变道:“不做!”

阿东急道:“我盘子都踩好了,花了多少精神?你个没义气的家伙,难道想白白的浪费我的劳动吗?你摸摸胸口,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道:“那些破烂,我们拿来根本没用,就算到手,卖给哪个冤大头呀?”

阿东缠道:“狼哥!什麽破烂?全是是好东西好不好?我们先弄来藏着,以後再说,说不定以後能派个什麽用场哩!”

我听他这麽说,也颇为意动,点头道:“那好!我去把甩子他们找来合计合计!”

阿东鬼头鬼脑的道:“不要找甩子他们,这事就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我笑道:“我们两个?就算得手,那麽多东西怎麽拿哩?”

阿东笑道:“说起来不少,但是这些东西体积并不大,有一个旅行包就足够了,我去图书馆查过资料了,那些东西大的就和茶壶差不多,小得只有火柴盒那麽大,字画一卷就拿了。”

我道:“那总要谋划谋划呀!”

阿东低声道:“选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黄菲儿有一个宴会,不在家,她手下的六个硬手,她带走了四个,两男两女,剩下的两个,带着大狐的六七个人看家,我们就趁着这天要黑不黑的时候做他一票怎麽样?”

我摆手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阿东紧张的看着我,低声道:“他们住脂粉巷67号,那处小别墅对於外地人来说隐蔽,但是我们都知道,从它背後有一条小路,可以接近脂粉巷的小别墅,我们悄悄的从屋顶上踩着瓦过去,然後——!”

我想了几分钟,笑了起来,道:“好!就做他一票,你等着,我去拿点东西。”

脂粉巷67号,本来是民国时一处外国大使的私人住处,四周全是七八十年的大树,巷子两边一溜沿的平房,住得全是有身份的人,平时治安很好,人迹稀少,巷子又窄又长又直,虽然有一公里长,但是站在巷子头就能看到巷子尾,既不好跟踪,也不好盯梢,黄菲儿选了这处落脚,说明她也是极聪明的人。

我把车停在一处繁华的街口,和阿东一个人背着一个登山包,脚上穿着软底鞋,手上戴着攀崖手套,脸上罩着一个“佐罗”面具,趁着夜色,在一处无人处,敏捷的爬上一棵大树,轻轻的一跳,悄无声息的攀到了邻近的平房顶上。

我们两个做贼也不是一次两次,在房顶上、围墙上边不慌不忙的走走停停,躲避着行人,很快的就接近了67号。

阿东小声道:“狼哥,没错吧,上面三间房,下面左右半间,中间加一个客厅,就这几个人,我们怎麽弄?”

我小声道:“楼上看电视的,就是台湾来的硬点子了,东西肯定在楼上,楼下打麻将、看边壶的全是大狐的人,咦——那几个呆B,我们还都是认得的,不必管他们,我们赌他们不会上来。”

阿东把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小声道:“楼上的是这样吗?”

我低声道:“野蛮!哪——!这东西给你,我解决左边的,你解决右边的。”

阿东拿到手上一愣道:“熏香——?”

我笑道:“现在是夏天,刮得是南风,他们窗子都是开着的,你把香点燃,悄悄的伸到窗子边,让烟香随风飘进去,那点子再硬也能弄翻。”

阿东摇手道:“好,我赌一赌,不行的话再来硬的。”

我道:“为什麽要这样说?”

阿东道:“是凡道上的老手,只要一嗅到异味,立即就会屏住呼息,那时我们以为熏倒了,其实他只是装的,一过去一定会给他抓个整子的。”

我低笑道:“放心,我这东西无色无味,也没有看得见的烟,就是一阵气而已。”

阿东斜着吊眼看着我道:“这是狼哥采花用的吧?”

我微笑道:“知道还要问!我们靠过去。”

我们两个悄悄的靠到二楼边,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阳台,小心的划了火柴,点燃了迷香,悄悄的放在窗边,等了五分钟,方才从窗台边探出头去看。

我看到我这边的人已经倒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和中了迷香的美女一样,这种花门秘香,中了的人,脸上的表情装是装不出来的,我随即一笑,潇洒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宋学东却是小心冀冀,手上挺着匕首,蛇行狼伏,潜行到那人面前,把匕首把他的颈脖边一比画,那人毫无反映,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两个在中间的一间屋子前会合,阿东低声道:“你这香能支援多长时间?”

我笑道:“四个时辰,就是八个小时。”

阿东问道:“也是冷水一泼就能解掉吗?”

我摇头道:“冷水解不了。”

阿东好奇道:“那怎麽解?”

我笑道:“不告诉你,少废话了,干正事吧。”

黄菲儿这个妞儿也是大意了,床边就是一个保险箱,正是南天市最新出的那种款式,我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走到保除箱边,五分钟不到,就打开了箱门。

宋学东目瞪口呆,奇道:“狼哥——!你还有这手?”

我往里面一看,东西还真不少,但没有什麽大件,想来是黄菲儿为了方便以後能走私出境的,而且玉器金器青铜器瓷器占多,我们俩个打开背包,不分好坏,把里面的古董全装了进去,保险箱里也有几紮子人民币,大概有个十来万吧,也被我们两个随手放入包中。

两个人不松不紧的装了一包,我向阿东耸耸肩道:“我还以为有多少哩!就这麽点东西,还二千万哩?”

宋学东低声道:“我们走。”

天色已经大黑,我们两个悄悄的退了出来,不慌不忙的避着行人,慢慢的回到来的地方,下了大树後,转到个没人的地方,拿下面罩,逍遥自在的吹的着口哨,若无其事的回到吉普车旁,刚把背包放进车里,忽然听到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身轻似燕,夭如脱兔,好身手呀,你们两个小把戏做的好事,可惜一点功夫都不会。”

我们两个吓得一身冷汗,我跳了起来,手拉九节鞭道:“哪个老王八蛋?”

宋学东也把短刀拿在手中,喝道:“什麽人?”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怎麽看不见?”

我们两个顺着声音,低头仔细一看,只见车後一个鹑衣百结的老不死,手脚俱废,趴在一个木制的木板上,木板下面有四个滑轮,前面有个讨饭的破碗,碗里有一些恶心的剩菜。

那个老不死的扭动腰股,驱动木板,滑到了我们跟前,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龇牙咧嘴向我们两个一笑。

宋学东浑身的鸡皮疙瘩就竖起来了,收了短刀,忙向後跳开。

我心神一轻,蹲下来人畜无害的笑道:“老人家!你家住哪里呀?”

老不死的叹气道:“已经没有家了。”

我又笑道:“那你家有什麽人没有?我们把你送回去怎麽样?”

老不死的道:“孤魂野鬼一个,哪里还有什麽家人?”

我笑得更厉害了,眯起狼眼睛道:“那好!我送你上路!”

宋学东一把拉住我低声道:“不要在这里,这大路上人来人往的,把他带走,换个地方。”

既然这个老鬼无家无口,又看破我们俩个的好事,宰了他就如同宰只野狗一样,我们怎麽会心软?把他留在这里,不是给公安问了情况,就会给黄菲儿套了话去,岂能留他?

老不死的叹气道:“两个小把戏好辣的手。”

我们两个对看了一眼,打开吉普车的後备箱,不由分说,拎起老不死的,塞进後备箱中,“呯——!”的一声,关上箱门。

老鬼大叫:“徒弟,放我出去,把我老人家塞在这里,有这麽尊老的吗?”

我不耐烦的又把箱门打开,随点抓了擦车的破布,塞到老鬼的嘴里。

我们跳上吉普,我把油门一踩,连打了两个急转弯,如飞而去。

半个小时後,一部大红色的“保时捷”不急不缓的转过了这个路口,一部自行车抢道从车前一闪而过,轿车“嘎——!”的一声,猛然刹住,视窗伸出一个剽悍大汉的牛头来,破口骂道:“他妈的,抢死啊?”

轿车里坐了三个人,前面是正副驾座上,是两名雄伟的大汉,後排坐着一名绝色的双十年华美女优雅慵懒的媚声道:“阿伟!这是在大陆,不是在台湾,收敛点。”

那名被唤做“阿伟”的彪形大汉忙恭声道:“是——!小姐!”

“保时捷”後排的绝色美女揉着太阳穴道:“阿伟啊!今天我怎麽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像是丢了什麽东西似的。”

阿伟安慰道:“小姐!是酒喝多了吧?他奶奶的,这群大陆的贪官,也太能喝了,我都受不了他们。”

我们是地头蛇,真正的城隍社鼠,搞到东西自然有地方藏,藏好东西後,顺便把钱也分了分,然後我送阿东回家。

阿东小声道:“狼哥!今晚的事非同小可,那些东西以後还会成倍甚至成百倍的升值,除了你我两个之外,千万别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就有麻烦了,还有,这现金也要悠着点花,以免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我点头笑道:“没问题。”

每次做完坏事之後,我都睡得特别的香,我一觉睡到大天亮,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起来後把沈莉弄了过来开了一炮,吩咐手下兄弟,每天白天一定要用“响春鞭”抽她们四十皮鞭,抽完了再丢到药水桶里面泡。

花老不死的凑到面前道:“徒弟!你吉普车里有什麽东西呀,昨晚在里面动了一夜了?”

我把头一拍,想起来了,後备箱里还有个老不死的哩,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已经不可能把他立即弄死了,但也不能再把他放在後备箱里,只得先把他弄出来,叫他再多活一白天了。

我无奈的笑道:“是个象你一样的老不死!”

花俊不解道“没事你弄个人放在後备箱里做什麽?不要闷死了。”

我光着膀子跑到院子中,打开後备箱,发现那个老不死的精神好得很,根本就没有一点气闷的现象。

我“咦——!”了一声,把他瘦骨伶仃的身体提了出来,丢在地上。

程长明也摇着轮椅出来看热闹,被丢在地上的老不死望着程长明犹豫着道:“你是程记者?”

程长明这几个月来,在我这好吃好住的,精神气色都好得很,老知识份子的儒雅味道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过来,闻言一愣,看了半天,才迟疑的道:“对不起,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趴在地上的老不死哈哈笑道:“程记者!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了?一九三七年,日寇破我首都,我带门人弟子誓死卫国,你还在日寇的炮火硝烟中采访过我吗?”

程长明想了起来,大喜道:“我想起来了,难道你是甘云龙?天呀!内炼武当,外炼少林,甘凤池大侠的後人,怎麽-怎麽沦落到如此凄惨境地?”

南天市原是民国的首都,解放前能人异士,三教九流云聚,再出个什麽内练武当,外练少林的吊人,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笑道:“你们聊吧,我还有事,晚上回来,我送这个老不死的去一个绝妙的好地方。”

甘云龙哼道:“不就是看破了你个小把戏的那点事吗?至於非要杀我灭口吗?换做当年,别说你一个小把戏,就是二三十个日本黑带九段高手,也不是我老人家的对手!真是虎落平川被狗欺。”

我哼道:“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吹吧?你真有本事,怎麽会给人把手脚都打断了?”

程长明忙道:“那是日寇用子弹打的,要论功夫,日寇决不是甘老的对手,甘老年轻时,手刃日寇无数,是中华抗日联盟中华东区的区长。”

花俊也笑道:“想当年中华抗日联盟还有我们花门的功劳哩,我们只挑有花柳病的妓女,在她们身上,用油彩画了纹身,隐去溃烂,然後引诱日本人上,嘿嘿!”

三个老鬼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花俊一指我道:“甘老,那是徒弟,怎麽样?不错吧?我们花门有後了,嘻嘻!”

甘云龙一翻双眼道:“岂止不错?简直是心狠手辣,但是身轻体健,根骨奇佳,小子!你多大了?想不想再拜一个师傅?”

我笑道:“不会是你吧?天呀!你个老残废,能教我什麽?”

甘云龙道:“飞檐走壁,内外功夫,刀剑暗器。”

我想了一下,心道:“管他哩,多个老不死的,也多花不了我多少钱,他这种样子,只不过是给他一口吃的罢了,但万一学会飞檐走壁,那采个花偷个香的,岂不方便极了?”

当下点头道:“那好!但是你要是其实没有本事,骗了我的话,我立即把你弄到莫愁湖里淹死。”

我哪里知道,南天甘家,可是天下武术的大家,同河北形意李家、佛山咏春叶家齐名,多少人想拜入其门而不得入哩。

现在的印刷厂,已经没有人敢管我的考勤了,我先去“刘长青”吃了两笼小笼包,十点钟来来到经营部,一进门,武湘倩就迎了上来道:“狼哥!有一对双胞胎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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